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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和三皇子同时重生了

一丝不苟的婷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嫡姐和三皇子同时重生了》是知名作者“一丝不苟的婷姐”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萧景琰李容月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角李容月,萧景琰在古代言情,复仇,古代,重生,宫斗宅斗小说《嫡姐和三皇子同时重生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一丝不苟的婷姐”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7 12:11: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嫡姐和三皇子同时重生了

主角:萧景琰,李容月   更新:2025-08-17 15:5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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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和三皇子同时重生了。>上一世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贵妃,但都死在了我手里。

>重活一世,他们说要让我这个恶毒的女人日日都活在地狱里。>我听完放下心来,

能活着就行。>活着我就有机会再杀他们一次。>嫡姐设局诬我与陆小将军私通,

却不知我早将信换成了她与三皇子密谋弑君的证据。>当三皇子带着众人撞破“奸情”时,

我正捧着那封密信当众朗读。>“殿下,

这上面写的可是您和嫡姐如何密谋毒杀陛下……”---柴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

腐朽木头摩擦的刺耳声响撕裂了死寂。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沫,

刀子般刮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带走了最后一丝暖意。我蜷缩在角落的草堆里,

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脸颊肿胀,口鼻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铁锈味。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腹部被三皇子萧景琰踹中的地方,那里闷闷地痛,

仿佛内脏都移了位。脚步声停在面前。是李容月。她披着厚厚的狐裘,

领口一圈雪白蓬松的风毛衬得那张脸愈发精致,也愈发冰冷。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银针,一点点扎进我溃烂的皮肉里。那里面翻涌着刻骨的恨意,

还有一种……奇异的、沉淀了时光的审视。她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

手里拎着沉甸甸的棍棒。“开始吧。”李容月的声音很轻,没什么起伏,

却带着一种主宰生死的漠然,如同前世她坐在贵妃榻上,漫不经心地下令处置某个宫人。

婆子应了一声,其中一个上前一步,蒲扇般粗糙的大手带着风,狠狠扇了下来。“啪!

”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柴房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头猛地偏向一边,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半边脸,嘴里尝到更浓的腥甜。“大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我立刻哭喊起来,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恐和哀求,

身体瑟瑟发抖地缩得更紧。眼泪顺着肿胀的脸颊滑落,混合着血污,狼狈不堪。我一边哭嚎,

一边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李容月看着我涕泪横流的模样,嘴角一点点向上勾起,

形成一个扭曲而快意的弧度。那笑容越来越大,最终竟变成了咯咯的脆笑,

在冰冷的柴房里回荡,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对!就该是这样!”她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笑了出来,“像条狗一样!像条最下贱的狗一样在我脚底下趴着!李念云!

”她突然收住笑声,尖利地叫出我的名字,那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充满了诅咒的意味,

“老天开眼!让我重活这一世!这辈子,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一天,

都活在地狱里!”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脖颈。我哭得更凶,

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心里却是一片冰封的湖面,湖底有黑色的火焰在无声燃烧。

父亲情浓时赐予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只剩下憎恶的秽物。她重生了,三皇子萧景琰,

那个方才几乎掐死我的男人,也重生了。前世,我竟成了皇后?还把他们……都送进了地狱?

光是想像这个可能,一股奇异的暖流就冲散了身体的剧痛和寒冷。

原来我真的曾挣脱过这泥沼,真的曾把他们踩在脚下,碾碎过他们的骄傲和生命!

这认知带来的隐秘快感,甚至盖过了婆子们接连落下的棍棒。“啪!啪!啪!

”棍棒抽打在背上、腿上,沉闷而凶狠。我蜷缩着,用胳膊护着头脸,

发出压抑的痛哼和求饶。“大小姐……饶了奴婢吧……求您了……”声音断断续续,

气若游丝。李容月欣赏着我在地上翻滚的惨状,那疯狂的笑意又慢慢沉淀下去,

变回一种深沉的、带着岁月痕迹的冰冷。她不再看行刑,仿佛这景象已引不起她更大的兴趣,

只是慢条斯理地拢了拢狐裘的领口。“停手。”婆子们立刻住了手。柴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带来更猛烈的风雪和一道颀长的身影。萧景琰披着玄色大氅,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目光先是焦灼地落在李容月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和失而复得的珍视。待他转向我时,

那点温度瞬间褪尽,只剩下万年寒冰般的冷酷和毫不掩饰的杀机。李容月看到他,

方才沉淀下去的情绪又翻涌起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控诉:“殿下是来英雄救美的吗?”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生硬,

甚至带着挑衅。这绝不是从前那个在萧景琰面前永远温婉柔顺、生怕行差踏错的李容月。

萧景琰眉头微蹙,却并未动怒,反而放柔了声音:“容月,莫要气坏了身子。一个贱婢,

不值得你动肝火。”他上前一步,自然地揽住李容月的肩,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李容月紧绷的身体在他臂弯里慢慢软化,虽然脸上依旧冷若冰霜,

但那眼神深处,一丝前世残留的、几乎成为本能的依赖和迷恋,还是泄露了出来。

她半推半就地被他哄着,离开了这充满血腥和污秽的柴房。门没有关严,寒风灌入。

柴房里只剩下我和萧景琰。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威压如同实质般碾下来。他一步步走近,

锦靴踩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玄色大氅的下摆停在我眼前,

带着上等熏香的冷冽气息。我艰难地抬起头,泪水糊了满脸,透过肿胀的眼缝,努力看向他,

用尽全身力气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呼唤:“殿下……奴婢冤枉……”话音未落,

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猛地扼住了我的喉咙!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眼前发黑,

耳朵里嗡嗡作响。他俯下身,那张曾对我流露过怜惜的俊美面孔此刻扭曲着,

被一种刻骨的恨意浸透,那双凤眸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焚成灰烬。“李念云,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砸进我的耳膜,“死?太便宜你了。

孤不会让你死。”他的手收得更紧,我感觉颈骨都在呻吟,“孤要你活着,每一天,

都活在地狱里。”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发髻深处,

那根被我日夜打磨得锋利如针的银簪,冰冷地贴着我的头皮。只要再往下压一寸,

我的手指就能碰到它。萧景琰,大梁的三皇子,

若今日真死在这永宁侯府的柴房里……这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

扼住喉咙的手猛地一松!我像破麻袋一样被狠狠掼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

眼前金星乱冒。我蜷缩着,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着灰尘和血腥味的冰冷空气,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喉咙火辣辣地疼。

“咳咳咳……”剧烈的呛咳让我几乎呕出内脏。他冷漠地站在一旁,如同神祇俯视蝼蚁,

方才那滔天的杀意似乎收敛了一些,但眼底的冰寒和憎恶丝毫未减。能活着……就行。

我瘫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风雪重新灌满柴房。

巨大的疲惫和疼痛席卷而来,但心底那片冰湖下的黑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烈。重生?多可笑。

给了他们尊贵的出身,无上的荣华,竟还要给他们重来一次的机会?凭什么?我命贱如草,

早已在泥泞里打滚了太久。活着,就是我的机会。只要这口气还在,

我就能……再杀他们一次!* * *那日之后,我成了李容月身边一条名副其实的“狗”。

寒冬腊月,冰冷的石砖地透过薄薄的棉裤,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我跪在李容月的绣房外间,

双手浸泡在一盆滚烫的热水里,小心翼翼地捧起她那只白皙柔嫩的玉足。

水面上浮着昂贵的玫瑰花瓣,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嘶……”李容月舒服地喟叹一声,

身子慵懒地靠在铺着厚厚锦垫的贵妃榻上,指尖捻着一颗水晶葡萄。她垂着眼帘,

目光落在我卑微的姿态上,带着一种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惑。“水温正好。

”她淡淡地说,语气听不出喜怒。“是,大小姐。”我低眉顺眼地回答,动作更加轻柔,

用指腹细细揉搓她的脚趾和足弓。热水蒸腾起白雾,模糊了我的视线。恍惚间,

眼前这双养尊处优的脚,

双被滚烫金汁浇灌过的、在凄厉惨嚎中瞬间焦黑变形、散发出可怕焦糊味的脚重叠在了一起。

我指尖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甚至更添了几分驯顺。心底深处,

一丝冰冷的快意悄然滋生。“二妹,”李容月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

却比窗外的寒风更刺骨,“你说,人若真有前世今生,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是不是该遭报应?

”来了。她又在试探。这两个月,她总会在不经意间抛出类似的问题,观察我的反应。

她想知道我是否也重生了,或者,

她在试图确认我是否还是前世那个最终将她踩在脚下的可怕对手。我抬起头,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一丝惶恐:“大小姐说的是……奴婢愚钝,不大懂这些。

奴婢只知道,今生伺候好大小姐,便是本分。”我的眼神干净得像初冬的新雪,

不染一丝杂质。李容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似乎想从里面挖出一点伪装的痕迹。最终,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含义不明的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和掌控感:“不懂也好。

安分守己,才能活得长久。”她移开目光,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就像现在这样,挺好。

”她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行了,下去吧。把恭桶刷干净,再用蔷薇露熏三遍,

一点味儿都不能留。”“是。”我恭敬地应下,用布巾仔细擦干她的脚,端起水盆,

躬着身子退了出去。膝盖早已麻木冰冷,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刚走到廊下,

就听见前院隐约传来一阵喧嚣。一个穿着体面的小厮脚步匆匆地从月洞门那边跑过来,

脸上带着喜色。“大小姐!大小姐!”他远远地就喊起来,“三殿下又派人送东西来了!

这次是江南新贡的云霞锦,还有一套赤金点翠的头面,流光溢彩的,

说是给大小姐赏雪时添妆呢!”李容月的声音隔着窗子传来,平淡无波,

听不出半分惊喜:“知道了。照旧,登记造册,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小厮脸上的喜色僵住了,愣在原地:“啊?又……又退回去?”“怎么?我的话听不懂?

”李容月的声音冷了几分。“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小厮吓得一哆嗦,慌忙跑了。

我端着水盆,默默走向下人院后那污秽的角落。云霞锦,赤金点翠……价值连城。

萧景琰的殷勤,如同流水般源源不绝,却又一次次被李容月拒之门外。她在报复,

报复前世他或许给过我的那点怜惜?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与此同时,

永宁侯府的大门,却对另外两人敞开着。演武场边,李容月一身火红的骑装,英姿飒爽。

她将一方绣着并蒂莲的锦帕,不由分说地塞进陆小将军陆铮的手里。陆铮,兵部尚书之子,

少年将军,英挺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亮得惊人,带着受宠若惊的狂喜和难以置信。

“陆铮哥哥,”李容月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刻意的娇憨,“前些日子是我任性,

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我定会对你好。”那“好”字,咬得格外清晰,

带着某种承诺的重量。陆铮握着那方犹带馨香的锦帕,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会用力点头,

眼神炽热得能融化冰雪。这画面,刺痛了某些躲在暗处的眼睛。而在府中清幽的书斋外,

李容月又“偶遇”了寄居在此的裴承安。裴承安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身姿挺拔如竹,

面容清隽,气质温润中带着疏离。李容月端着亲自炖好的参汤,笑意盈盈地拦住他的去路。

“裴公子读书辛苦,喝碗参汤补补身子吧。”她声音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裴承安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那碗热气腾腾的汤,又落在李容月精心装扮过的脸上。

他微微躬身,礼数周全得无可挑剔:“多谢大小姐厚爱。只是承安一介寒士,粗鄙惯了,

受不得如此贵重之物,更不敢劳烦大小姐玉手。汤,心领了,还请收回。

”他的拒绝温和却坚定,如同磐石,不留半分余地。说完,再次一揖,便绕过她,

径直走进了书斋,关上了门。李容月端着汤碗,僵立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最终化为一丝恼恨和尴尬。她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眼神复杂难明。我刷着散发着恶臭的恭桶,

冰水刺骨。看着这三处截然不同的景象,心底的讥讽如同野草蔓延。李容月,你活了两辈子,

脑子怎么还是这么不好使?你既对陆铮动了心思,想弥补前世的亏欠,

就该离萧景琰这个祸根远远的,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彻底按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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