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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又活了。全村人都想我死

黑夜C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黑夜C”的倾心著柳瓶村阿丑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说《我死又活全村人都想我死》的主角是阿丑,柳瓶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由才华横溢的“黑夜C”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6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7 12:05:2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又活全村人都想我死

主角:柳瓶村,阿丑   更新:2025-08-17 16: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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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溺水“诈尸”,被送回了地图上查不到的老家。村里三十七口人,人手一面镜子,

笑着逼我给河里的水鬼当新娘。他们说,这是我的命。可我最好的兄弟阿丑,

却在十五年前就替我死了。他从河底爬出来,浑身湿透,贴着我的耳朵说:“哥,别怕,

这次换我背你。”可我不知道,他要背我回人间,还是背我下地狱。

第一章·回村1. 我死过,但没死透。医院给的诊断是“溺水合并重度颅脑损伤”,

ICU躺了七天,呼吸机一拔,那心跳声稳得吓人。医生们把帘子拉上,

在走廊里压着嗓子讨论“奇迹”,我听见两个字钻进耳朵——“诈尸”。第八天,

我被抬上救护车,一路摇回一个叫“柳瓶村”的地方。车厢里除了我,只有一个跟车护士。

她却一直对着我旁边的空座位说话。“小朋友,别乱动哥哥的管子。”我扭头看去,

座位空着,安全带却“啪嗒”一声,自己扣上了。我后背的汗毛一下就立起来了。

2. 柳瓶村在行政地图上查不到,高德导航只显示一条断头路。司机把我扔在村口石碑旁,

一脚油门就溜了,车屁股后面卷起一阵黑烟。雨刚停,石碑上“柳瓶”两个字,

那个“瓶”只剩半边,青苔把“瓦”部吞得乌黑。我抬头看,整座村子被一层薄雾泡着,

颜色褪得只剩灰、白、暗黄,旧得直掉渣。

村口站着三十七个人——我后来偷数过——男女老少,人手一面镜子,

镜面用红纸糊住一半。他们看见我,齐刷刷地喊:“小野回来啦!”那声音一个调,

一个字都不差,脸上却没一点笑模样,直勾勾地盯着我。3. 我被安排住进一栋木楼。

楼底是灶房,楼上是卧房,再往上就是屋顶的瓦片。夜里两点,

楼下传来“咔啦、咔啦”的声音,是磨菜刀的声音。 我捏着手机下楼,

灶膛里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着了,一把锅铲悬在半空,自顾自地翻炒。手机镜头里,

油星溅到屏幕上,可屏幕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灶王爷的神龛被倒扣在墙上,

外面封着一层厚厚的糖壳。我伸手去抠,糖壳裂开一条缝,里面渗出半透明的液体,

黏糊糊的,一股子铁锈味。4. 第二天,一个叫阿丑的年轻人带我“认门”。他其实不丑,

就是小时候被开水烫了半边脖子,皮肤皱成一团,像块融化的蜡。 他一路低着头,

眼神总盯着地面,好像在数自己踩死了几只蚂蚁。“昨晚睡得好吗?”他问。“不好,

楼下有人做饭。”他脚步停住,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哥,

那不是人。”5. 村里每条巷子都笔直得邪门,尺子量过一样。可走到头,就是一截断墙,

墙后面还是巷子,一模一样。阿丑说,这叫“迷魂巷”,外人进来就别想出去。我不信,

掏出手机看指南针,那指针跟疯了似的,三百六十度乱转,嗡嗡作响。

6. 午饭在祠堂吃席。祠堂大门正对着柳瓶河,河面一片死寂,连水鸟都不敢落。

八仙桌上摆着六副碗筷,菜却迟迟不上。

村长——一个眼白比眼黑还多的老头——敲了敲铜锣,声音又闷又沉。“人齐了,开席。

”话音刚落,空气里就飘出油爆葱姜蒜的香味,可桌上还是空的。

那三十七个人同时拿起筷子,对着空气夹菜、咀嚼、吞咽,喉咙里发出真实的“咕噜”声。

我胃里一阵翻腾,手一抖,筷子磕在碗沿上,“当”的一声,特别刺耳。

所有的咀嚼声瞬间停了。三十七张脸,七十四只眼睛,齐刷刷地转向我。村长咧开嘴,

牙缝里夹着一根韭菜,绿得发亮:“小野,不合口味?”7. 夜里我发高烧,39.4℃。

村医来给我打针,针头弯了三次,就是扎不进我的皮肤。他捏着我的胳膊,

嘴里嘟囔:“这人的血管怎么是实心的?”阿丑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又苦又腥。

我一口气喝完,才发现碗底沉着一层暗红色的渣子,是碾碎的血痂。8. 迷迷糊糊中,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才七岁,穿着一件红兜肚,站在柳瓶河的桥上。

桥下漂来七具小孩的尸体,脸朝下,后脑勺却都朝上,摆得整整齐齐。水底下,

有无数声音在喊我:“林野,到你了。”我一下惊醒,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面镜子。

镜框是铜钱串起来的,镜面映出的,是我七岁那张脸,额头上还贴着一张黄符,

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锁魂”。镜子里那个我,嘴角被朱砂画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笑得比哭还难看。9. 天亮,烧退了。我手腕上那条红绳,松了一圈。阿丑蹲在门口,

用小刀抠指甲,指甲缝里全是红泥。“我七岁那年,到底出什么事了?”我问他。他手一滑,

刀尖划破手指,一滴血珠滚出来,掉在地上,滋地一下渗进干土里。“再过六天,

”他头也不抬,“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10. 我打开手机相册,想拍点什么留下证据,

却发现里面所有的照片都变成了同一张——2013年5月7日,柳瓶小学春游合影。

三十个小孩,第一排正中间那个就是我。照片里,所有人的嘴角都被红笔画成了诡异的笑脸,

背景的角落里,还露出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我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屏幕却自己亮了起来,

光从手机壳的缝隙里透出来。我壮着胆子拿起来一看,照片里的那个“我”,对着我,

眨了一下眼。第二章·河灯1. 夜里十点,村口的铜锣又响了。

“当——当——”那锣声又闷又长,一下一下,磨得人心慌。 阿丑推门进来,

脸色在月光下白得吓人:“放河灯了。”柳瓶村的河灯,不是普通的灯。

是用白纸糊成的人形,里面点的蜡是羊脂混着尸油,灯芯里还掺了朱砂。阿丑递给我一盏,

灯的纸脸上,用血写着我的名字,生辰八字被挤在背面,字小了一号。“谁写的?

”“你自己。”“我不记得。”“你会记起来的。”2. 我们顺着巷子走到河边。

晚上的柳瓶河,水黑得不见底,连月光都照不透。三十七盏人形河灯在岸边排成一排,

灯的纸脸上都用朱砂点了嘴唇,嘴角向上,笑得跟那张合影里一模一样。村长站在最前面,

手里提着铜锣。“点灯——”火苗“噗”地一蹿,纸糊的灯脸立刻被烧出两个黑窟窿,

直勾勾地往外看。 三十七盏灯被同时推进河里,在水面上连成一条笔直的线,

要把整条河锁起来。3. 灯漂到河中心,不动了。水面开始翻泡,一个接一个,

咕嘟咕嘟的,像是水底有巨兽在呼吸。我眯起眼,看见水泡里浮出七片东西——不是荷叶,

是七张小孩的背。皮肤被泡得惨白,却没有一点破损。七具童尸。他们脸朝下,后脑勺朝上,

头发在黑水里散开。最中间那具最小,穿着红兜肚,后脑勺上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发旋。

“别看!”阿丑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声音都在抖。可我的眼睛像是被钉住了,根本闭不上。

那七具童尸,同时翻了个身,脸孔浮出了水面。七张脸,七张嘴,齐声对我喊:“林野,

到你了。”4. 我想跑,脚下却踩到了一个软塌塌的东西——是一截断了的红绳,

颜色黑红,绳头还系着一枚铜钱。我刚弯腰去捡,那枚铜钱自己“当”地跳起来,

滚进了河里。铜钱落水的地方,水面立刻映出一块没有字的墓碑。碑面光滑如镜,镜子里,

是我七岁那张惊恐的脸。“认碑吧。”村长的声音从我背后冒出来,又冷又硬,

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什么碑?”“你的替身碑。”5. 阿丑突然像疯了一样,

冲过去一脚踹在村长的铜锣上。铜锣发出一声破响,滚到了一边。河里的三十七盏河灯,

同时灭了。四周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剩下“哗啦、哗啦”的水声,正从河里往岸上爬。

阿丑拽住我的手,玩命地往回跑,鞋跑掉一只都顾不上捡。6. 回到木楼,阿丑反锁大门,

用整个后背死死抵住门板。我喘得肺都要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撩起自己的衣服,

露出左边肋下一道狰狞的伤疤,像是被铁钩硬生生撕开的。“当年抽签,抽中的是我。

”他声音发颤,“村长说,水鬼要祭品,得找个命比我更硬的来替。你爸不同意,

连夜想带你逃,结果……”他停住了,脸色惨白如纸。“结果你爸沉了河,你妈吊了梁。

而你,是我从水里捞上来的,当时只剩一口气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阿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生了锈的铁盒,里面是一叠发黄的剪报。最上面一张,

日期是2013年5月8日,标题用黑体字印着:《柳瓶村春游事故,七童溺亡,

一童失踪》。失踪的那个孩子,叫林野。照片上,七岁的我穿着红兜肚,笑得没心没肺。

7. 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条红绳已经松得能轻松绕两圈了。阿丑看着红绳,

眼神绝望:“红绳一断,你就得回去。”“回哪儿?”“河底。”8. 我掏出手机想报警,

信号格的位置,是一个鲜红的负号。相册里那张合影又变了——那七个淹死的孩子,

此刻正站在我身后,排成一列,手搭着前面人的肩膀,像在拍毕业照。

而我原本的位置空了出来,被一个红圈圈着,旁边多了一行用血写的小字:“缺一人,补齐。

”9. 凌晨三点,屋顶的瓦片被风掀开一块。月光斜着照进来,

在地板的裂缝上投下一个光斑。裂缝里,慢慢渗出水来。水越积越多,

浮起一根细细的灯芯——是之前河灯里没烧完的那根。灯芯“噗”的一声自己着了,

火苗是蓝色的。蓝光下,一行湿漉漉的小脚印从地板的裂缝里延伸出来,一直走到我的床边,

停在枕头旁边。脚印只有左脚,右脚的位置,是一个铜钱压出来的圆印。

10. 我伸手去摸那个印子,滚烫。耳边,

一个冰冷的童声贴着我的耳朵吹气:“还有五天。”我猛地回头——窗户外面,

七张惨白的小脸正贴在玻璃上,齐刷刷地冲我笑。其中一张,就是我七岁时的脸。他咧开嘴,

无声地对我说:“哥,轮到你了。”第三章·抽签1. 天没亮,阿丑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拉着我去了后山。山叫“签岭”,岭上只长一种竹子,叫“骨节竹”,竹节又大又突出,

跟人的指骨一样。 阿丑说,2013年抽签用的签筒,就是拿这种竹子现削的。削之前,

要先用人血泡过,这样竹子才能吃进红漆。“那漆,红得像血。”我们在半山腰挖了半天,

挖出一截断了的竹子。竹节的缝里,嵌着半片指甲。我把指甲抠出来,

发现指甲盖里还夹着一小片日历,上面印着:2013年5月7日。日历碎片背面,

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林野——红签——替身。”那是我爸的字,我死都认得。

2. 我七岁那年的记忆,一直像蒙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什么都看不清。

可当我把那片指甲攥进手心,上面干涸的血痂碎成粉末时,

一幅幅画面猛地撕开了纱布——2013年5月6日傍晚,祠堂里灯火通明。

三十户人家的家长把八仙桌围得水泄不通,桌上摆着一个青花瓷的签筒。

村长阴沉着脸说:“水鬼要一个童子,抽签,这是天意,谁也别怨。

”我爸把我死死护在怀里,他的手心全是冷汗。轮到我家时,签筒里只剩下最后一根签。

我爸的手伸进去,捏住那根竹签,指尖刚碰到上面的红漆,他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猛地把签抽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喀嚓”一声,把签折成了两段。那声音,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断签掉在地上,涂着红漆的那半截,像一条活过来的血虫,

在地上扭来扭去。我爸一把抱起我,转身就往外跑。身后,铜锣声乱成一团,跟催命一样。

3. 我们没跑出村口。柳瓶河上的石桥,塌了一角。河水涨得很高,漫上了桥面,

像是有人故意在下游堵了口子。我爸把我塞进一个运猪的空猪笼里,

把那半截断掉的红签死死系在笼子外面。“小野,别出声!爸去把他们引开!

”他转身就往上游跑,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那影子在岸边停顿了一下,

接着就被黑色的水面整个吞了下去。再也没有浮起来。4. 我妈在老屋里等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我爸的草帽漂回了岸边,帽沿上,有一个清晰的小孩牙印。

我妈像疯了一样到处找我,最后在后山的悬崖底下发现了我。我全身湿透,

但一滴水都没呛进去,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半截红签。我妈把我抱回家,锁上门,

屋里三天三夜没点灯。第四天,有人从院墙外扔进来一根打了结的麻绳。第五天,

我妈就吊在了屋梁上。她吊死的那根梁上,有人用刀刻了三个字:“替不够”。

5. 指甲盖划破了我的掌心,血滴在旁边的骨节竹叶子上,竹叶“嗤”地冒出一缕白烟,

缩成一团。“竹子认血,也记仇。”阿丑说,“你爸当年折断的,不只是竹签,

还是柳瓶村的风水。风水断了,水鬼就要亲自上门来收债。”他把那根竹子连根拔起,

竹子的断口处,流出淡红色的粘液,跟稀释过的血浆一样。6. 回村的路上,

雾比来的时候更浓了。浓雾里,我看见一排排的人影,影影绰绰的,像是在排队。

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队纸人。每个纸人背后,

都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全都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只是出生的时辰不一样。

纸人踮着脚尖,一步一步,自己往河的方向挪。队伍最后一个纸人,背后是空白的,

等着人把名字填上去。阿丑把我往前推了一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哥,你填不填,

都得填。”7. 傍晚,祠堂又开了。八仙桌上没摆签筒,而是摆了一面铜镜。

镜子里映出的不是祠堂,而是柳瓶河的河面。河水在镜子里翻涌,

那七具童尸在水里浮浮沉沉,像是在照镜子。村长把那半截染血的红签放在镜子前,那红色,

比刚才更艳了。“当年折断的,今天该续上了。”他递给我一支毛笔,

笔头是用小孩的胎发扎成的,黑得发亮。“把你的名字补全,这事就算了了,你就能回家了。

”“回家?”“回河底那个家。”8. 我捏着笔,脑子里只有我爸那句“别出声”。

我一笔一画地写下“林”字,刚要写“野”的起笔,手里的笔杆“啪”地炸开,

里面的胎发像黑色的线虫一样,缠住了我的手指,越缠越紧。铜镜里,七具童尸同时抬起手,

指向我。镜面“咔啦”一声,裂开一道口子。河水从裂缝里涌出来,

瞬间就淹没了祠堂的门槛。村长扑过来想抓住我,被一股水浪直接掀翻在地。

阿丑趁乱拖着我,扭头就往外跑,那水就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9. 我们一路跑到石桥上。

桥面塌掉的那个缺口,正好能过一个人。桥下,河水暴涨,水面上漂满了碎掉的竹签,

密密麻麻的,像一张血色的竹筏。阿丑把我往桥对面猛地一推:“跳过去!”我跳了,

可人在半空,脚踝却被一股力量死死拖住——是那半截红签,

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我的鞋带上。签的断口处,长出了一条细细的根须,根须顶上,

开出了一朵血红色的小花,跟婴儿的舌头一样。 我重重摔在桥板上,

那根红签“啪”的一声,碎成了粉末。桥下的水面,立刻浮起一块无字墓碑。碑顶上,

站着那个穿红兜肚的七岁的我。他冲我笑,牙缝里,夹着一根细细的竹丝。

10. 阿丑把我拖回木楼,关门上闩。他从床底下拖出另一个铁盒,里面是一盘老式磁带。

磁带的标签上写着:“2013.05.07,现场录音,备份。

”他把磁带塞进一个旧随身听里,按下了播放键。一阵沙沙的电流声后,是我爸的声音,

绝望又疲惫:“……签断了,债没断。林家的债,我替不了,我就替他替……”紧接着,

是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别带走他——”最后,是村长拖长了调子的宣判,

一字一顿:“七日期满,水鬼收人,违者同罪。”磁带“咔”的一声绞了带,那尾音,

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阿丑盯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还有四天。

”第四章·替身1. 天还没亮,阿丑就把门反锁了,从米缸底下掏出一张发黄的牛皮纸。

纸上是柳瓶村的老地图,背面用铅笔画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红线——从我们住的木楼,

一直通到镇上的派出所,足足三十里山路。“今晚,我们再走一次。”他说。

我指着红线尽头那个用血画的红叉:“当年,你就是把我扔在这儿的?”“嗯。”他点头,

“今晚,我得再把你扔一次。”2. 下午三点,村里突然敲锣,宣布“封山”。

村长扯着嗓子喊,说后山塌方了,任何人不准出村。村口立起两根新竹竿,

中间扯着一条白幡,上面用黑墨写着:“祭河在即,生人勿进。”阿丑看着白幡,

冷笑一声:“他们是怕你跑了,把这笔债也带走了。”3. 我们决定翻后窗。木楼的后墙,

紧挨着一片坟地。坟头上插满了没有名字的木牌,牌子顶上都刻着一个铜钱大小的圆孔。

阿丑说,那是“占位坟”,给活人留的。我数了数,正好三十七个坟头,但有七个是空的。

“那七个坑,是给当年那七个孩子的。早就挖好了。”阿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4. 傍晚,我们背上包出发。包里只装了三样东西:一,那半根断掉的红签,阿丑说,

得留一截给河鬼交差,剩下半截能当路引。二,那盘绞了带的磁带,

阿丑用透明胶带给它做了个简陋的“缝合手术”。三,一个小铁盒,

盒子里是七颗小孩的乳牙,每颗牙上都用针尖刻着出生的时辰——我的,阿丑的,

还有另外五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5. 山路比我想象的更黑。天上没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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