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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两江湖》是兰亭的韩楚的小内容精选:热门好书《两江湖》是来自兰亭的韩楚最新创作的救赎,穿越,爽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苏惊鸿,孟轻晚,萧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两江湖
主角:孟轻晚,苏惊鸿 更新:2025-08-17 16: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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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铜签映影,初遇江湖市立图书馆的旧书区总弥漫着一股樟木与时光混合的味道。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积灰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砚蹲在第三排书架前,
指尖拂过泛黄发脆的书脊,像在抚摸一段段沉睡的江湖。第五次了,
她的指尖最终还是停在那本深蓝色封皮的《朔风剑影》上,封面边角早已磨得发白,
“朔风剑影”四个烫金大字也褪了色,却依旧能看出笔锋里的凌厉。
周围翻书的沙沙声忽然轻了下去,林砚翻开扉页,目光掠过作者名,
径直落在夹在书里的借阅卡上——最后一次借阅记录停留在三年前,
和她第一次借这本书的时间,正好重合。她不是为男主萧珩那“天下第一剑”的虚名而来,
也不是为女主孟轻晚那“医毒双绝”的传奇,她为的是苏惊鸿。《朔风剑影》里,
萧珩与孟轻晚的正邪之恋写得荡气回肠,从华山之巅的针锋相对,到漠北荒原的生死相依,
最终携手揭开武林阴谋,成了人人称颂的佳话。而沈惊鸿,作为名门“凌云阁”的少阁主,
与萧珩一同在阁中长大,七岁比剑,十岁论策,十五岁共闯江湖,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却成了这段佳话里最刺眼的注脚。书里说她“剑法超绝,性情磊落”,
却总在萧珩与孟轻晚陷入险境时挺身而出。黑风寨一役,
她替孟轻晚挡过淬毒的暗器;漠北荒原,
她为萧珩耗尽半数内力疗伤;就连最后“断魂谷”那一战,
也是她硬接了反派三掌“摧心掌”,为二人挣得一线生机,自己却坠向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林砚翻到最后描写苏惊鸿的章节,指尖狠狠掐进掌心。书中写她坠崖前最后一笑,
白衣被血染红大半,对着崖上的萧珩轻声说:“萧大哥,轻晚姑娘值得你用一生守护,
忘了惊鸿吧。”“凭什么要忘?”她对着书页低声反驳,声音在安静的旧书区显得格外清晰,
旁边有读者投来疑惑的目光,她慌忙低下头,指腹一遍遍摩挲着“苏惊鸿”三个字,
忽然摸到扉页里夹着的硬物。抽出来一看,是枚巴掌长的青铜书签,
正面用篆书刻着“凌云”二字,正是凌云阁的标记,背面则是一柄出鞘的长剑,
剑穗处刻着极小的“惊鸿”二字,线条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铜而出。
书签边缘还贴着张褪色的米黄便签,字迹清劲有力:“购书满赠,愿持剑者心有归处。
”是出版社当年的随书赠品。林砚摩挲着冰凉的铜面,忽然想起第一次读《朔风剑影》时,
总觉得沈惊鸿最后那句“忘了我吧”说得太轻,轻得像片羽毛,
根本不像那个十五岁就能单枪匹马挑了黑风寨、剑指匪首时眼神亮得像星的姑娘会说的话。
她把书签夹进自己的牛皮笔记本,那是她专门用来写苏惊鸿“番外”的本子。
夜里回到出租屋,台灯暖黄的光落在纸上,她笔尖不停,写苏惊鸿十五岁独闯黑风寨时,
如何用一柄短剑挑断匪首的弓弦,笑着说“凌云阁的剑,
不斩无名之辈”;写她在凌云阁后山练剑,晨露打湿白衣,剑穗扫过灼灼桃花时,
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写她对萧珩的情谊,更多的是同门师兄妹的信任,
而非世人揣测的儿女情长。“你该有自己的江湖。”林棠写下这句话时,笔尖顿了顿,
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轻声补充,“不必为谁牺牲,不必看谁脸色,只做你自己就好。
”话音刚落,笔记本里的青铜书签突然烫了起来。林棠慌忙翻开本子,
只见书签背面的剑影竟泛起一层淡淡的青光,光晕越来越盛,她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
耳边忽然传来剑刃划破空气的锐响。再睁眼时,她正站在一片云雾缭绕的山巅。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云海,身前是苍翠的松林,冷冽的风卷着松涛扑面而来,
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冽气息。不远处,白衣女子正临风练剑。剑光如匹练横空,
时而迅疾如闪电,时而轻柔如流水,
正是《朔风剑影》里描写的凌云剑法精髓——“惊鸿一瞥”。最后一式收剑时,
女子手腕翻转,长剑归鞘,动作行云流水,带起的风卷得她衣袂猎猎作响。
林棠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女子缓缓转身,眉眼清冷如远山寒雪,鼻梁高挺,唇线分明,
明明是极英气的长相,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她白衣胜雪,腰间悬着一柄长剑,
剑柄上的剑穗轻轻晃动——正是她在书里看了无数次的苏惊鸿。“谁在那里?
”苏惊鸿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警惕,长剑虽已归鞘,
右手却依旧按在剑柄上,目光锐利如剑,直直看向林棠藏身的松树后。林棠张了张嘴,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看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裤T恤,再看看对方的白衣长剑,
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好像……穿越了。“我……”她刚想开口,
却被苏惊鸿突然上前的动作吓得后退一步,后腰撞上了松树的粗干,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苏惊鸿已经走到她面前,剑尖不知何时已出鞘寸许,
寒光凛凛地指着她的咽喉:“你穿的是什么服饰?为何会出现在凌云阁禁地?
”林棠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刃,喉咙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最后却只剩下那句憋了三年的话,脱口而出:“你别信书里写的!你不用死的!
”苏惊鸿的剑猛地顿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书里?”“就是写你的书!《朔风剑影》!
”林棠急得满脸通红,指着她手中的剑,又指了指自己,“里面说你会为了萧珩和孟轻晚,
在断魂谷坠崖而死,可那根本不是你!你那么厉害,怎么会甘心……”“是你。
”苏惊鸿突然收了剑,声音里的警惕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颤抖,“我见过你。”林棠愣住了:“见过我?在哪里?
”她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在梦里。”苏惊鸿看着她,眼底翻涌着震惊、释然,
还有一丝跨越了时空的熟稔,“我总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穿得很古怪的姑娘,
说要给我写一个新的故事,说我不必死。”林棠的心跳骤然失控,
像有无数只蝴蝶在胸腔里扑腾。原来那不是单向的奔赴,
她在书外为苏惊鸿意难平的日日夜夜,苏惊鸿竟也在书里,透过一场模糊的梦,
感知到了她的存在。“我……”她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太多,从何说起?
说她如何一遍遍读那本《朔风剑影》,说她如何为那个结局掉眼泪,
说她笔下的苏惊鸿有多么耀眼……最后却只化作一句哽咽的恳求,“你一定要活下去,
好不好?”苏惊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笑了。那是林砚在书里从未见过的笑,
清冷的眉眼弯起,像融了冰雪的溪流,瞬间驱散了眉宇间的疏离:“我答应你。”她顿了顿,
补充道,“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我都会活下去。”话音刚落,山间的云雾突然变得浓郁,
林砚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传来苏惊鸿最后一句话,轻得像风:“相信我。”再次睁眼时,
出租屋的台灯依旧亮着,牛皮笔记本摊在桌上,青铜书签安安静静地夹在里面,
只是背面的剑影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些。林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山间冷风的清冽,心脏却跳得又快又重。她攥紧那枚青铜书签,
轻声回了句:“我相信你。”2 命如纸薄,
崖下魂销林棠再也没能回到那个云雾缭绕的山巅,
但青铜书签成了她与“书里世界”唯一的连接。每当她在笔记本上写下关于苏惊鸿的文字,
书签就会微微发烫,有时还会浮现出模糊的画面:苏惊鸿在凌云阁演武场教弟子练剑,
声音清冽;在山下市集给围着她的小孩分糖,眉眼温柔;在月下擦拭剑身,
月光落满她的白衣。林棠把这些画面一一记在本子上,笔尖不停,
仿佛这样就能离那个世界近一点,再近一点。可《朔风剑影》里的情节,
依旧在按部就班地推进,像一列停不下来的马车,载着沈惊鸿往既定的结局狂奔。
她看到书中写萧珩与孟轻晚因“正邪殊途”屡屡争执,苏惊鸿总在中间调和。
有次萧珩为护孟轻晚,与凌云阁长老吵得面红耳赤,是苏惊鸿站出来,
说“江湖大义不在门户之见”,替二人解了围,自己却被长老罚在思过崖面壁三日。“傻子。
”林棠对着发烫的书签喃喃自语,笔尖在纸上疾书。“他们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你该离开凌云阁,去看看江南的烟雨,那里有画舫凌波,有吴侬软语;去闯闯西域的大漠,
那里有长河落日,有孤烟直上。总有一处地方,能让你不必委屈自己,活成真正的沈惊鸿。
”书签烫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震颤,像是在回应她的话。直到那一天,
林棠翻到了“断魂谷”那章。书中写萧珩为救被魔教长老掳走的孟轻晚,独闯断魂谷,
却不知那是个陷阱。等他踏入谷中,才发现四周埋伏着十余名顶尖高手,
皆是冲着他“天下第一剑”的名号而来。苏惊鸿收到消息时,正在思过崖练剑。
剑穗刚扫过崖边的野草,就见弟子气喘吁吁地跑来,说萧珩被困断魂谷,危在旦夕。
她二话不说,提剑就走,身后跟着的凌云阁弟子想劝阻,却被她一句“萧大哥于我有恩,
不能不救”堵了回去。林棠握着书签的手指越来越紧,指节泛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书页上的文字一个个浮现,像一把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书里写苏惊鸿赶到断魂谷时,正看到萧珩将孟轻晚护在身后,
长剑死死抵着三名高手的攻势,肩上已中了一刀,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袍。“萧大哥!
”苏惊鸿一声清喝,长剑出鞘,青光一闪便卷入战团。她的凌云剑法本就以快著称,
此刻更是招招凌厉,转眼就逼退了围攻萧珩的两人,给了他喘息之机。“惊鸿,你怎么来了?
”萧珩又惊又喜,看到她身后的凌云阁弟子,眉头却皱了起来,“这里危险,你带他们先走!
”“要走一起走。”苏惊鸿一剑挑开袭来的掌风,白衣翻飞如蝶,“我来断后。
”而此时的孟轻晚,正靠在崖壁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复杂。
她比苏惊鸿更早觉醒——从第一次被迫对着萧珩说“我怕”,
第一次被无形的力量推着扑进他怀里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活在一个被写好的故事里。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力量此刻正压在她身上:该哭了,该扑到萧珩怀里说“萧大哥小心”,
该在沈惊鸿挡掌时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最后还要在她坠崖时,成为萧珩唯一的慰藉。
可她偏偏抬起头,避开了萧珩投来的目光,看向正在酣战的沈惊鸿,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你来了。”苏惊鸿的剑势微滞,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不必这样的。”孟轻晚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不值得。”“轻晚姑娘此言差矣。
”苏惊鸿一剑逼退对手,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坦荡,“萧大哥是我同门,
你是他在意之人,我不能坐视不理。”“惊鸿,护住晚晴!”萧珩忽然厉声喊道,
他刚逼退身前的敌人,余光瞥见有高手绕到了孟轻晚身后,想趁机偷袭。
那股无形的力量骤然变强,孟轻晚的喉咙像被堵住,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嘴里竟吐出早已被设定好的台词:“萧大哥,我怕……”话音刚落,
她就看到苏惊鸿毫不犹豫地转身,长剑反手一挥,替她挡下了身后的偷袭,
自己却结结实实挨了反派一掌“摧心掌”。“噗——”苏惊鸿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白衣上瞬间绽开一朵刺目的红梅。“惊鸿!”萧珩目眦欲裂,想冲过来,
却被两名高手死死缠住。苏惊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林砚隔着书页和时空,
都能感觉到青铜书签传来的剧烈灼痛,那是苏惊鸿的痛,清晰而尖锐。第一掌,
第二掌……当书中的文字跳到“第三掌”时,青铜书签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青光,
林棠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她的意识往下沉,天旋地转间,她竟站在了断魂崖边,
就在苏惊鸿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崖下云雾翻涌,深不见底。苏惊鸿正背对着她,
白衣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却依旧死死挡在萧珩与孟轻晚身前,对着最后那名反派高手,
眼神亮得惊人。“苏惊鸿,你这是何苦?”反派高手冷笑一声,掌心凝聚起浑厚的内力,
“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值得与否,不是你说了算。
”苏惊鸿握紧长剑,剑尖斜指地面,正是凌云剑法的起手式。“别挡!”林棠嘶吼着扑过去,
想推开她,可她的手却像穿过了一道虚影,根本碰不到苏惊鸿的衣角。
她成了这场悲剧最无力的旁观者,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凝聚了十成功力的“摧心掌”,
狠狠印向苏惊鸿的后背。苏惊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她的目光穿透虚空,
精准地落在林棠“站立”的位置,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此刻竟盛满了震惊、痛苦,
还有一丝……深深的歉意。“对不起……”林棠看到她无声地说,唇瓣轻启,口型清晰。
下一秒,第三掌狠狠印在苏惊鸿背上。“噗——”鲜血从她口中喷涌而出,
溅在崖边的岩石上,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她的身体晃了晃,长剑脱手而出,
坠入了崖下的云雾。“不——!”林棠疯了一样想抓住她下坠的衣袖,
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风。她清晰地感觉到,
鸿的身体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那是《朔风剑影》的“情节”在强制执行它的结局。
苏惊鸿的眼神里有挣扎,她的手甚至试图抓住崖边的藤蔓,指尖刚碰到粗糙的树皮,
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猛地扯开。“我……尽力了……”这是苏惊鸿坠崖前,
最后传给林棠的意念,带着一丝解脱,还有一丝遗憾。林棠的意识被瞬间弹回现实,
《朔风剑影》从手中滑落,“啪”地砸在地上,书页散开,正好停在沈惊鸿坠崖的那一页。
青铜书签烫得像要烧起来,她慌忙甩到桌上,看着上面的剑影渐渐模糊,
最后只剩下一片冰冷的青痕,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啊——!”她捂住脸,
崩溃的哭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书页上“苏惊鸿坠崖而亡”七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终于明白“情节”的力量有多可怕。它能绑架意志,扭曲选择,
哪怕苏惊鸿早已觉醒,哪怕她答应过要活下去,哪怕她拼尽全力想抓住那根藤蔓,
也终究没能挣脱命运的枷锁。而崖上的孟轻晚,早已泪流满面。她试着动了动,
却发现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第二掌、第三掌落在苏惊鸿身上,
看着那抹白衣坠入深渊。“够了!”孟轻晚嘶吼出声,不知哪来的力气,
竟硬生生挣脱了那股束缚。她冲向崖边,魔教功法骤然运转,黑色的内力在掌心凝聚,
速度竟比萧珩的剑更快——她要替苏惊鸿,杀了这些逼死她的人。“轻晚!”萧珩愣在原地,
看着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的孟轻晚,此刻却眼神狠厉,掌风凌厉,一时竟忘了上前。
孟轻晚没有理他,掌风如刀,直取刚才对苏惊鸿下死手的反派。她的魔教功法本就诡谲狠辣,
此刻带着滔天怒意,更是招招致命。
那反派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的“魔教妖女”竟有如此实力,一时不备,
被她一掌印在胸口,闷哼着倒飞出去,撞在崖壁上昏死过去。其余几名高手见状,纷纷停手,
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还有谁?”孟轻晚站在崖边,衣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脸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眼神却冷得像冰,“刚才动过她的,都站出来。
”萧珩终于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想拉住她:“轻晚,别冲动!”“滚开!
”孟轻晚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萧珩踉跄了几步。她转头看着他,
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是你!是你害死了她!”萧珩被她吼得愣住了,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他看着崖下的云雾,又想起苏惊鸿最后回头时的眼神,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她是为了护我们才……”“谁要她护了?
”孟轻晚打断他,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锐,“是你!是你一声声‘惊鸿’,
把她叫到这断魂谷来的!是你让她护住我,好像她的命就不是命一样!萧珩,你欠她的,
这辈子都还不清!”她说完,不再看他,转身看向剩下的几名高手,掌心再次凝聚起内力。
那些人被她的气势震慑,又忌惮她身后的凌云阁弟子,对视一眼,竟齐刷刷地转身掠走,
连同伴的尸体都没敢带走。山谷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声和孟轻晚压抑的哭声。
凌云阁的弟子们看着崖下,又看看孟轻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为首的弟子上前一步,对着孟轻晚抱拳道:“孟姑娘,
少阁主她……”孟轻晚抬手打断他,声音沙哑:“她没死。”众人一愣。“我说她没死。
”她重复道,眼神异常坚定,仿佛在说服自己,“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死?
一定是被什么东西接住了……”她说着,忽然转身就往崖下跑,被凌云阁弟子拦住。
“孟姑娘,下面太危险了!”“放开我!我要去找她!”孟轻晚挣扎着,
眼泪混着脸上的血滑下来,
“她是为了我才……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下面……”萧珩看着她失控的样子,
又看看深不见底的悬崖,终于动了。他走到孟轻晚身边,声音低沉:“我陪你找。
”孟轻晚猛地推开他:“不用你假好心!”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凌云阁的练剑场,
沈惊鸿总爱抢他的剑玩,说他的剑比她的轻。那时她还是个扎着小辫的小姑娘,
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盛满了星光。“萧大哥,等我长大了,剑法一定比你厉害。
”“那我就等着。”原来,他早就欠了她太多。林棠在书桌前哭了很久,直到嗓子发哑,
眼睛红肿得像核桃。青铜书签已经彻底凉了下来,背面的剑影模糊不清,
只剩下“惊鸿”二字还能勉强辨认,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吃不喝,任由黑暗吞噬自己。窗外的天从亮到黑,又从黑到亮,她却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
盯着桌上那本《朔风剑影》,仿佛这样就能让时间倒流,让沈惊鸿活过来。直到第三天傍晚,
她无意间瞥到桌角的牛皮笔记本,那是她写满了苏惊鸿番外的本子。封面上,
她用钢笔描了很多遍的“苏惊鸿”三个字,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竟像是在发光。
她忽然想起苏惊鸿坠崖前的眼神,那里面有挣扎,有不甘,却唯独没有绝望。
她想起孟轻晚嘶吼着说“她没死”,想起苏惊鸿答应过她“会活下去”。
“对……她没死……”林棠喃喃自语,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踉跄着扑到书桌前,翻出崭新的稿纸和钢笔。“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他们能写死你一次,我就能写活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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