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见太子的心声

1我是最废物的皇子。直到今天，我突然听到了别人的心声。

太子楚煜满脸关切地扶着我："七弟，你没事吧？"心里却在想：这个废物总算要死了。

太子妃沈如烟温柔地递来汤药："殿下快趁热喝了吧。

"心里阴恻恻地补充：毒药趁热喝才有效果。我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药全吐出来。

这特么是毒药？！我是楚离，当朝七皇子，今年十八岁，从小就被认为是个废物。不会武功，

不通文墨，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父皇对我不屑一顾，朝臣们提起我就摇头叹气。

就连宫里的太监宫女，背地里都叫我"废物七殿下"。可我从来没想过，

我这个废物居然还值得太子亲自下毒害死！"七弟？"楚煜见我愣神，又关切地问，

"可是哪里不舒服？"心里却想：怎么还不毒发？这废物的命怎么这么硬？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惊，装作虚弱地摆摆手："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沈如烟立刻上前："那殿下再喝些汤药，这是太医院新开的方子。

""新开的方子"她心里想的是：加了三倍剂量的鹤顶红，就不信毒不死你。我艹！

还真是毒药！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下。"楚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但很快又恢复了关切的神色："那七弟好好休息，皇兄改日再来看你。"两人告辞离开后，

我瘫坐在床上，冷汗直冒。读心术？我居然有了读心术？这也太玄幻了吧！但事实摆在眼前，

我确实听到了楚煜和沈如烟的心声。他们想毒死我！可是为什么？我一个人人皆知的废物，

有什么威胁到他们的？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越想越不对劲。这时，

贴身太监林公公端着茶水进来。"殿下，您的茶。"林公公恭敬地说。我立刻竖起耳朵，

想听听他的心声。唉，七殿下这病看起来是真的重了，脸色这么难看。

太子殿下刚才交代了，要好好照顾七殿下，不能有任何差池。咦？

林公公的心声听起来很正常，没有害我的意思。看来不是所有人都想害我。

我试探性地问："林公公，刚才太子殿下有没有说什么？

"林公公想了想："太子殿下很关心您的病情，还特意嘱咐奴才要细心照料。

"心里想的是：太子殿下确实很关心，还特意叮嘱我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七殿下的汤药。

等等！不让任何人靠近汤药？这话听起来像是怕有人下毒，

但刚才明明是沈如烟亲手递给我的汤药！难道楚煜不知道沈如烟下毒的事？还是说，

楚煜知道沈如烟会下毒，所以故意这么交代，想撇清自己的关系？我的脑子飞快运转，

分析着刚才听到的心声。楚煜的心声明确表达了想要我死的意愿，但他的话却很关切。

沈如烟更直接，心里想的就是如何毒死我。可林公公的心声却显示，

楚煜嘱咐他要保护我的汤药安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我决定先稳住，

暗中观察。既然有了读心术这个金手指，我一定要利用好，

看看这皇宫里到底有多少人想害我。更重要的是，我要搞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害我这个废物！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读心术的出现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

原来我这个"废物"并不安全，甚至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既然如此，

那我就不能再装废物了。是时候让这些人见识一下，废物皇子的反击！2第二天一早，

我就开始了我的"反击计划"。首先，我要搞清楚宫里有多少人想害我。早朝时间，

我特意来到父皇的御书房外偷听。"皇上，七皇子的病情如何了？"右相大人问道。

父皇漫不经心地说："无妨，就是些小病小灾。"心里却想：这个废物儿子，死了也省心。

我：......连亲爹都想我死？"臣以为，七皇子年纪不小了，是否该考虑册封的事？

"左相大人建议。父皇不耐烦地摆手："册封什么？一个废物，能有什么前途？

"心里想：册封他？简直是浪费。还不如早点处理掉，省得丢皇家的脸。我握紧拳头，

原来在父皇心里，我连活着都是多余的！这时太子楚煜进来了。"父皇，

儿臣想为七弟请个太医，他的病情似乎有些严重。"父皇点头："有心了，你去安排吧。

"楚煜心里想：最好请个庸医，让七弟早点归西。我差点没忍住冲进去揍他！

这个虚伪的家伙，表面上关心我，心里却巴不得我早死！等他们散朝后，

我赶紧溜回自己的府邸。回到房间，我仔细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心声。父皇、太子、太子妃，

甚至朝中重臣，似乎都希望我这个废物早点消失。可是为什么？我一个废物能威胁到谁？

还是说，我身上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正想着，林公公又进来了。"殿下，

太子殿下派来的太医到了。"我立刻警觉起来。楚煜派来的太医？该不会又是来下毒的吧？

"让他进来。"我装作虚弱地靠在床上。进来的是个白胡子老头，看起来仙风道骨的。

"老夫给七殿下请脉。"他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我立刻竖起耳朵听他的心声。

脉象还算正常，看来毒还没发作。太子殿下交代过，这次一定要让七殿下彻底归西。

果然！又是楚煜的人！我强忍着怒火，继续装病。太医收回手，

摇头叹气："七殿下的病情确实严重，需要服用大补之药。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这是太子殿下特意找来的珍贵药材制成的，

殿下服下后必有奇效。"心里想的是：这颗毒丹足够要了七殿下的命，

太子殿下这次总算可以如愿了。我看着那颗黑药丸，心里冷笑。楚煜啊楚煜，

你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太医辛苦了，我这就服下。"我接过药丸。

太医满意地点头："那老夫就先告退了。"等太医走后，

我立刻把那颗毒丹扔进了窗外的花盆里。瞬间，那盆花就枯萎了。好毒的药！我冷汗直冒，

要是真的吃下去，现在早就毒发身亡了。楚煜这是铁了心要我死啊！可我实在想不通，

我一个废物，怎么就成了他的眼中钉？除非......除非我身上有什么他害怕的东西？

我开始仔细回忆自己的身世。我是先皇后所生，在所有皇子中排行第七。

母后在我三岁时就去世了，从小是跟着乳母长大的。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又不喜欢读书习武，

所以被人认为是废物。但仔细想想，我的母后可是正牌皇后，血统比其他皇子都要正统。

虽然我是废物，但论血统的话，我确实比太子楚煜要高一些。楚煜的生母只是个贵妃，

虽然被立为太子，但在血统上确实不如我。难道楚煜害怕我将来会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

可这也太荒谬了，我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和他争夺皇位？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林公公又进来了。

"殿下，有个老奴仆想见您。""什么老奴仆？""是您母后生前的贴身宫女，

如今已经出宫，在城外开了个小茶馆。她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望。"母后的贴身宫女？

我立刻来了兴趣。也许她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快让她进来！

"3进来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嬷嬷，满头白发，但精神还算矍铄。

她一见到我就红了眼圈："七殿下，您可算是长大了！"我仔细打量着她，想听听她的心声。

七殿下长得真像娘娘，特别是这双眼睛。也不知道娘娘留下的那个秘密，

该不该告诉殿下。秘密？什么秘密？我立刻来了精神："嬷嬷，您是母后身边的人，

一定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吧？"老嬷嬷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

然后压低声音："殿下，有些话老奴不知道该不该说。""但看到您现在的处境，

老奴实在不忍心。"她心里想：娘娘临终前交代过，要等七殿下十八岁后才能告诉他真相。

现在殿下正好十八岁，而且太子对他步步紧逼，不说怕就来不及了。真相？什么真相？

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嬷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承受得住。"老嬷嬷左右看了看，

确认没人后，这才开口："殿下，您知道当年娘娘为什么会突然去世吗？"我摇头，

我确实不知道母后的死因，只知道她是病死的。"娘娘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老嬷嬷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我心头一震："被人害死？是谁？""贵妃娘娘！

就是现在太子的生母！"什么？！楚煜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后？

老嬷嬷继续说："当年娘娘怀着身孕，如果生下皇子，就是嫡长子，太子之位必然是他的。

""贵妃娘娘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太子之位，就在娘娘的药里下了毒。

""娘娘临盆时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娘娘也去了。"我瞪大眼睛："等等，

您说母后怀着身孕？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如果活下来，就是您的哥哥，

也是真正的嫡长子。"老嬷嬷擦了擦眼泪："娘娘去世后，贵妃娘娘又想对您下手，

但当时您还小，而且一直体弱多病，她觉得您活不了多久，就没有赶尽杀绝。"我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本来有个哥哥，是真正的嫡长子，但被楚煜的母亲害死了。而我虽然是次子，

但同样是嫡出，血统比楚煜要正统。楚煜之所以要害我，

就是因为害怕我长大后会威胁到他的地位！"还有一件事。"老嬷嬷压低声音，

"娘娘临终前留下了一样东西，说要等您十八岁后交给您。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盒："这是娘娘的血书，记录了当年的真相，

还有......皇上的亲笔诏书！"亲笔诏书？我接过锦盒，手都在颤抖。打开一看，

里面确实有一张血书，还有一道黄绢诏书。血书记录的正是老嬷嬷刚才说的那些事情。

而那道诏书......"立嫡长子为太子，若嫡长子夭折，则立次子楚离为太子！

"下面是父皇的亲笔签名和玉印！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这道诏书的意思是，

如果我哥哥没有夭折，太子就是他。但他既然已经死了，那太子之位就应该是我的！

可是父皇立的太子却是楚煜！"娘娘说，这道诏书是皇上在她怀孕时亲自写下的，

但后来贵妃娘娘害死了嫡长子，又想方设法让皇上忘记了这道诏书的存在。

"老嬷嬷恨恨地说："皇上宠爱贵妃娘娘，被她枕边风一吹，

就把娘娘和嫡长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我看着手中的诏书，心情五味杂陈。

原来我不是废物，我是正牌的太子！只是这个身份被楚煜和他母亲给掩盖了！

难怪楚煜要害我，原来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对，如果楚煜知道我的身份，

他早就杀了我了，不会等到现在。看来他只是觉得我有威胁，但并不知道这道诏书的存在。

"嬷嬷，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除了老奴，应该没有别人知道了。

当年娘娘身边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都被发配到偏远地方。"老嬷嬷握住我的手："殿下，

您一定要为娘娘报仇！夺回属于您的一切！"我紧紧握着诏书，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楚煜，你想杀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4有了这道诏书，

我的心态完全变了。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废物皇子，我是有权利争夺皇位的嫡子！

但我不能莽撞，必须要有计划。首先，我得利用读心术搞清楚敌人的具体计划。其次，

我要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最后，在合适的时机拿出诏书，一举翻盘！老嬷嬷走后，

我开始制定详细的复仇计划。当天下午，楚煜又来"看望"我了。"七弟，

听说太医给你开了药，感觉怎么样？"我虚弱地躺在床上："多谢太子关心，药已经吃了，

感觉好了一些。"楚煜心里想：应该毒发了才对，怎么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

我强忍着笑意，继续装病："就是还有些头晕，可能需要再休养几天。

""那太子不如再给我请个太医？"我试探性地说。楚煜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好，

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太医。"心里想的是：这次一定要找个靠谱的，确保万无一失。

看来楚煜还不死心，还要继续下毒。既然如此，我就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有多少人手。

"对了七弟，父皇说要给你指婚，你觉得怎么样？"楚煜突然说道。指婚？我一愣，

怎么又冒出个指婚？楚煜心里想：指个婚，然后在新婚夜下手，神不知鬼不觉。我去！

这家伙想在我新婚夜杀我？太阴险了！"我都听父皇的安排。"我表面上很平静。"那就好，

父皇已经选好人选了，是右相家的女儿。"右相家的女儿？我想起早朝时听到的心声，

右相可是希望我早死的人之一。看来这场指婚就是个陷阱！楚煜走后，

我立刻让林公公去打听右相家女儿的消息。没过多久，林公公回来了。"殿下，

右相家的小姐叫李清雅，今年十六岁，据说貌美如花，才华横溢。"我点点头，

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既然楚煜想利用这场婚姻害我，

那我就反过来利用这场婚姻做点文章。当天晚上，我偷偷溜出府邸，来到右相府。

我要亲自见见这个李清雅，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右相府戒备森严，但我从小在宫里长大，

翻墙爬树的功夫还是有的。我轻松潜入了后院，按照林公公打听到的消息，

找到了李清雅的闺房。房间里点着烛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窗前读书。她长得确实很美，

但我现在顾不上欣赏美女。我屏住呼吸，专心听她的心声。明日就要去见七皇子了，

听说他是个废物，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把我嫁给他。算了，反正父亲说了，

只要嫁过去，过不了多久就会成寡妇，到时候可以改嫁。成寡妇？

看来右相也知道楚煜的计划，甚至可能参与其中！我正想离开，突然听到脚步声。右相来了！

我赶紧躲到假山后面。"清雅，明日你就要见七皇子了，有什么想法？

"李清雅恭敬地说："女儿都听父亲安排。"右相满意地点头："你放心，

这门婚事不会持续太久的。"他心里想：等七皇子死了，我再给清雅找个更好的人家。

"父亲的意思是......""你不用多问，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右相压低声音，

"七皇子身体不好，可能活不了多久。"李清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父亲，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会不会什么？"右相冷笑，"他一个废物，

死了也是为国除害！"我在假山后听得清清楚楚，怒火中烧。

这些人真的把我当成随意处置的废物了！右相走后，李清雅继续在房间里读书。

我仔细观察着她，发现她虽然表面顺从，但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不忍。也许这个女孩并不坏，

只是被她父亲利用了。我决定冒险试试。我轻轻敲了敲窗户。李清雅吓了一跳："谁？

""姑娘别怕，我是楚离。""七......七皇子？"李清雅震惊地看着我，

"您怎么会在这里？"我翻窗进入房间："我想见见我未来的妻子。

"李清雅紧张地后退："殿下，您不该来这里的。

"心里想的是：他怎么看起来不像个废物？而且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夜闯相府！

我直接开门见山："李姑娘，你知道你父亲的计划吗？"李清雅脸色一变："什么计划？

""他想让你嫁给我，然后等我死了，再让你改嫁。

"李清雅瞪大眼睛："您......您知道？"她心里想：他果然不是废物！

竟然连父亲的秘密计划都知道！我看着她的反应，心里有了判断。这个女孩应该不是坏人，

只是被她父亲蒙在鼓里。"李姑娘，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我认真地看着她，"帮助我，

还是和你父亲一起害我。"5李清雅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殿下，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说。""您真的是废物吗？"我笑了："你觉得呢？一个废物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相府，

还能看穿你父亲的计划？"李清雅仔细打量着我，心里想：他的眼神很锐利，

说话也很有条理，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废物。难道这些年他都在装？聪明的女孩！

我点头："没错，我一直在装废物。""为什么？""为了活命。"我的语气变得沉重，

"在皇宫里，太优秀的皇子往往死得更快。

"李清雅眼中露出同情："那您现在为什么不装了？""因为有人已经想杀我了，

装不装都一样。"我把楚煜下毒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李清雅听得脸色发白。

"太子居然......"她不敢置信，"可您没有威胁到他啊。""在皇宫里，

血统就是最大的威胁。"我苦笑道。李清雅陷入了沉思，我能听到她内心的挣扎。

父亲让我嫁给七皇子，说是为了家族利益。但如果七皇子真的不是废物，

那我是不是应该站在他这边？可是如果我背叛父亲，会不会连累整个李家？

我等她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李姑娘，我不勉强你做选择，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我手里有证据，

可以证明楚煜的太子之位来路不正。

"李清雅震惊地看着我："您的意思是......""没错，我才是真正的太子。

"这话如一道惊雷，把李清雅震得目瞪口呆。她心里想：如果七皇子说的是真的，

那我岂不是要成为未来的皇后？但这也太危险了，一旦失败，整个李家都要完蛋！

我看出了她的顾虑："李姑娘，富贵险中求。你父亲现在站在楚煜那边，如果我成功了，

你觉得他会有好下场吗？""反倒是你，如果现在帮助我，将来我登基后，你就是开国功臣。

"李清雅被我说动了，但还是很犹豫。"殿下，您让我考虑一下好吗？""当然可以，

但时间不多了。明日我们就要见面，后天就是指婚仪式。"我准备离开，

临走前又说："李姑娘，如果你愿意帮我，明日见面时就在头上戴朵白花。如果不愿意，

就戴红花。"说完我就翻窗离开了。回到府中，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的收获。

李清雅这个人可以争取，她本质不坏，只是被她父亲利用了。如果能把她拉到我这边，

就等于在敌人内部安插了一个棋子。第二天，我如约来到御花园与李清雅相见。远远地，

我就看到她头上戴着一朵素白的茉莉花。我心中暗喜，看来她选择了帮助我。"七皇子。

"李清雅恭敬地行礼。"李姑娘。"我也客套地回礼。表面上我们在正常见面，

实际上都在暗中交流。我假装赏花，走到她身边时低声说："多谢姑娘信任。

"李清雅轻点螓首："殿下言重了。"心里想：希望我这个选择是对的。

陪同的太监宫女都在远处，没人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姑娘，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

""殿下请说。""第一，打听你父亲最近和谁频繁接触，特别是和太子方面的联系。

""第二，婚礼当天，如果有人想在酒菜中下毒，你要想办法阻止或者给我示警。""第三，

帮我在你父亲面前伪装，让他以为我真的是个废物。"李清雅默默记住了这些要求。"殿下，

万一事情败露......""不会败露的。"我自信地说，"因为没人会想到，

一个废物皇子能收买右相的女儿。"李清雅被我的自信感染，眼中也有了光芒。

"那我们的暗号呢？""如果有紧急情况，你就摸一下左耳。如果一切正常，就摸右耳。

""明白了。"见面结束后，我回到府中继续装病。林公公进来报告："殿下，

太子又派了个太医来。"又来？楚煜还真是锲而不舍啊！"让他进来。

"这次来的太医年纪更大，看起来更加德高望重。他给我把脉后，

摇头叹息："七殿下的病情确实严重，需要服用虎骨丸才能痊愈。"虎骨丸？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通过读心术得知，这颗虎骨丸里添加了慢性毒药，

服用后会在三天内慢慢毒发，看起来就像是病重而死。"太医，这虎骨丸有什么副作用吗？

"我试探性地问。"没有副作用，只是药性较猛，可能会有些不适。"太医一脸正直。

心里却想：三天后你就知道什么叫不适了。我接过药丸："多谢太医，我这就服下。

"等太医走后，我又把毒药扔给了花盆里的花。可怜的花朵，再次为我牺牲了。楚煜啊楚煜，

你以为我真的会乖乖吃你的毒药吗？三天后就是指婚仪式，

我要在那天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6指婚仪式如期举行。整个皇宫张灯结彩，

表面上喜气洋洋，实际上暗流涌动。我穿着崭新的皇子服饰，表面上容光焕发，

心里却在冷笑。楚煜以为我已经中毒，正等着看我在仪式上毒发身亡的好戏。

右相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等着我死后重新给女儿安排婚事。可惜，他们都想错了。

今天，是我反击的开始！"臣女李清雅，参见七皇子殿下。"李清雅恭敬地行礼。

我注意到她轻抚了一下右耳，这是我们约定的"一切正常"的暗号。

看来今天的仪式没有额外的陷阱。"李姑娘请起。"我伸手虚扶。父皇高坐龙椅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心里想：这个废物儿子总算要成婚了，希望能给李家留个血脉，

不然这一脉就断了。断血脉？父皇居然已经认定我必死无疑了！楚煜站在一旁，

表面上为我高兴，心里却在倒计时。按照太医的说法，七弟应该撑不过今晚了。

等他死了，我就说他是因为过度兴奋而病发，完美的死法。我强忍着怒火，

继续配合演出。"父皇，儿臣能够迎娶李姑娘，实在是三生有幸。

"父皇点头："清雅是个好女孩，你要善待她。"心里想：反正也善待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