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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至疏夫妻

遗失的心跳加速声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至亲至疏夫妻》是大神“遗失的心跳加速声”的代表江玄澈苏芸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芸汐,江玄澈,冰冷的宫斗宅斗,爽文,虐文,大女主全文《至亲至疏夫妻》小由实力作家“遗失的心跳加速声”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20 11:26:4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至亲至疏夫妻

主角:江玄澈,苏芸汐   更新:2025-08-20 13:4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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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的沉香,浓得发腻。缕缕青烟从蟠龙绕凤的铜炉里逸出,缠绵地漫过重重绡纱帐,

试图掩盖那股子药石浸入肌理的苦涩。那苦是透底的,日积月累,

仿佛连殿宇的楠木梁柱、铺地的金砖都被腌入了味,再名贵的香料也压不住。

苏芸汐歪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身上裹着云锦软被,看着窗外一株晚梅残败的最后几瓣,

也让风捎带着走了。殿内暖得让人心生倦怠,地龙烧得太旺,一丝春寒也透不进这四方天。

脚步声又轻又稳地传来,不必回头,她也知道是谁。江玄澈挥退了欲行礼的宫人,

自身后端着一只甜白瓷小碗走近,温热的药气混入沉香气中,那苦味便更具体了些。

他挨着她坐下,龙袍的明黄刺着她的眼。“芸汐,该用药了。”他的声音低柔得能滴出水来,

舀起一勺深褐汤汁,仔细吹凉了,才递到她唇边,“太医署新拟的方子,最是安神补身。

瞧你,近日总是睡不安稳。”她眼睫颤了颤,没说话,顺从地张口咽下。药汁温润,

划过喉咙却留下更沉的涩意,一路坠进胃里,积成一块搬不动的石头。他极有耐心,

一勺一勺,喂得专注。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那般情意缱绻,任谁看了,

都要叹一句帝王情深,千古罕见。“今日可觉着好些了?”他指尖拂过她略显苍白的脸颊,

语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怜惜,“朕已令内务府再寻东海明珠、西域暖玉,制成枕席,

或能助你安眠。”她微微偏头,避开那过分的亲昵,声音淡得像一缕烟:“劳皇上费心,

臣妾无用。”“胡说什么。”他放下药碗,握住她冰凉的手,拢在掌心暖着,“你是朕的妻,

是这大胤的皇后。只要你身子康健,朕便是将天下翻过来寻灵药,也值得。”他提及旧事,

声音愈发温柔:“记得少时在苏州老宅,你也是这般体弱,落水受了寒,总喝苦药汤子。

那时朕便想,日后定要寻尽天下良药,再不让你受一丝病痛之苦。

”落水……苏芸汐心口猛地一缩,眼前恍惚闪过冰冷刺骨的湖水,慌乱扑腾的少年,

还有另一道迅捷如豹、毫不犹豫扎入水中的挺拔身影……她闭了闭眼,将那影子驱散。

江玄澈只当她疲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低喃:“芸汐,快些好起来。

朕只有你,这江山社稷,朕只想与你共享。子嗣……总会有的,朕不急。

”他每一个字都熨帖无比,裹着蜜糖,甜得发腻,腻得让人心头滞闷。她靠在他胸前,

龙涎香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了她,一丝缝隙也不留。这怀抱温暖坚实,曾是她的全世界,

如今却只让她觉得空,空得厉害,空得心慌。两次了。第一次有孕,他欣喜若狂,罢朝三日,

夜夜守着她,手贴在她仍平坦的小腹上,感受那并不存在的胎动,

对未来孩儿的名字絮絮叨叨说了整夜。可不过两月,一夜梦醒,衾褥尽湿,鲜红刺目。

他抱着她,泪落得比她还凶,痛斥太医院无能,那哀恸模样,让她竟忘了自己的疼,

反去安慰他。调养一年,好不容易再度有孕。这一次,他更是紧张到极致,

坤宁宫一切用度皆经他手,所有入口之物皆有专人试毒。他甚至搬来坤宁宫偏殿处理政务,

寸步不离。孕六月时,她胎象已稳,恰逢新年,他为她在宫中燃放整夜烟花,

说要用天下最绚烂的光照亮他们的孩儿的前路。烟花还在夜空绽放,

她的腹痛就毫无征兆地袭来。撕心裂肺。那个成了型的男胎,挣扎着来到世间,

只发出微弱的一声啼哭,便再没了声息。她昏死过去,醒来时,他憔悴得脱了形,

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破碎,反复只说一句:“芸汐,是朕没用,

护不住我们的孩儿……”朝臣们跪在殿外,乌泱泱一片,奏请选秀纳妃,以延国嗣。

他当着她的面,将那些奏本狠狠掷于阶下,厉声宣告:“朕与皇后少年夫妻,情深意重!

苍天岂会绝朕之后?谁再敢妄言选妃,视同欺君!”那一刻,他眼眸赤红,掷地有声。

她信了。将这剜心剔骨的痛归咎于自己当年落水留下的病根,将那滔天的愧疚和感动,

系于他一人之身。可那块垒,日复一日,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这浓情蜜意煨出来的暖,

怎么也焐不热四肢百骸里渗出的寒。碗底的药渣凝了一层深褐,映出她模糊的倒影。

殿内香气更浓了,她胸口越发窒闷,几乎喘不过气。“臣妾想……出去透透气。”她轻声说,

声音干涩。江玄澈顿了顿,抚了抚她的发:“好,朕陪你。今日风不大,

御花园的迎春怕是开了。”她摇头:“不敢劳动皇上,臣妾就在殿外廊下站一站。

”他看她片刻,终是点头,取过一旁的白狐毛斗篷仔细为她系好:“莫要走远,仔细着了风。

”坤宁宫殿外汉白玉廊下,春寒料峭的风拂面而来,确实吹散了些胸口的浊闷。

她扶着冰凉的栏杆,深深吸了口气,那气却卡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

几个太医恰从偏殿议事出来,躬身低头,步履匆匆,往另一侧的角门行去,

并未留意到廊下阴影里的她。为首的是太医院院判孙大人,皇帝的心腹。她本无意听什么,

正欲转身,风却送来了角门边极低的话音。是孙太医的声音,带着迟疑:“……陛下,

皇后娘娘凤体虚亏已极,避子汤药性寒烈,若再加分量,恐伤及根本,

日后纵使……”另一个声音响起,温润如玉,是她听了千百遍、刻入骨髓的熟悉。

此刻却像一把冰锥,猝不及防地刺穿她的耳膜。“分量可加足了?”那声音依旧温柔,

甚至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已经两次了!莫要再辜负了朕的心意。

”她浑身血液霎时冻住,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忽然,那声音语调骤变,

阴冷黏腻如同毒蛇吐信,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苏家女若诞下皇子,凭苏氏门楣,

这万里江山,将来到底姓江还是姓苏?!”短暂的死寂,似乎是他骤然出手扼住了什么,

孙太医发出一声极短促的抽气。那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甚至带上了一丝嫌恶的意味,

慢条斯理,像用帕子擦拭着什么不洁之物:“……继续用养身汤安她的心,

用避子汤断她的念想。朕要她一辈子,都活在这‘美梦’里。”角门边脚步声窸窣远去,

留下死一样的寂静。苏芸汐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汉白玉栏杆,

指甲崩裂开也毫无知觉。那几句话在她脑子里疯狂炸开,来回碾轧,

每一个字都变成烧红的烙铁,烫得她五脏六腑滋滋作响,冒出焦臭的青烟。

子汤……断她的念想……苏家女……江山姓什么……美梦……原来那日复一日的补身安神汤,

竟是这个用途。原来她两次骨肉分离的痛彻心扉,皆是精心设计的谋杀。原来他眼底的悲痛,

唇边的誓言,比御花园的池水还要假。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她死死咽了下去,

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娘娘?”身后传来宫女小心翼翼的声音,

“风大了,您是否……”她猛地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

才发现自己竟还端着那只甜白瓷碗,里面残余的一点药汁早已冷透,凝成一滩污浊的垢。

这碗……这日日不断的“恩赏”……她低头看着,碗壁上映出自己扭曲的面容,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破碎,比哭更难听。原来如此。至亲至疏,夫妻一场,全是戏文。

笑着笑着,眼前猛地闪过另一张脸。眉宇飞扬,眼神亮得灼人,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

很多年前,宫墙之外,皇家秋猎的林场边上,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眼底却是一片猩红,

抓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苏芸汐!”他声音嘶哑,

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绝望,“你当真要入宫?当真要嫁给他?!那宫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金丝笼子!”那时她说什么来着?哦,她说:“皇命难违,

家族荣辱系于我身。玄澈他……待我极好。”他猛地松开她,像是被烫到一样,

踉跄着后退一步,仰头望天,喉结剧烈滚动,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声音,

轻得几乎听不见:“好……好一个待你极好……”那时她以为他眼中的痛,

是为江山社稷可能无人承继,是为她或许不再快乐。如今这碗冷透的避子汤端在手里,

她才真正听懂了那日他未尽的言语,看懂了那几乎滴出血来的红眼。他哭的不是江山。

他哭的是她。是那个曾经能策马扬鞭、笑声洒满京郊野地的苏芸汐,从此要被折翅断羽,

永生永世,锁在这黄金铸就、谎言堆砌的牢笼里,被一点点磨灭所有的指望,

还要对那个磨碎她骨头、啜饮她鲜血的刽子手,感恩戴德。冷风如刀,刮过脸颊。

她站在这九重宫阙的廊下,捧着那碗淬了毒的“深情”,忽然觉得,这坤宁宫,

比当年那冰封的湖水,还要冷上千百倍。那湖水只冷一时。这地方,冷的是生生世世。

碗从僵直的指尖滑落,“啪”地一声脆响,在地上摔得粉碎。那点残存的污浊药汁溅开来,

像泼开一团肮脏的墨,污了洁净无尘的金砖地。廊下的宫女太监闻声,吓得魂飞魄散,

跪倒一片,头深深叩下去,不敢抬起。她却只是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摊碎片,

目光空茫茫的,穿透了狼藉,穿透了朱红宫墙,不知落向了何方。方才角门边那淬毒的低语,

每一个字都化作实质的冰针,密密麻麻扎进她四肢百骸,封冻了血液,凝滞了呼吸。

连心跳都似乎被冻僵了,迟缓地、沉重地,一下下撞击着空洞的胸腔,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世界失了颜色,失了声音,只剩下那反复回荡的残忍。

……避子汤……断她的念想……苏家女……江山姓什么……美梦……原来锥心刺骨,

是真的可以不流一滴血的。脚步声从殿内疾速而来,明黄的袍角拂过门槛。江玄澈去而复返,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急切,目光第一时间捕捉到她苍白的脸和地上碎裂的瓷片。

“芸汐!”他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她微凉的手攥入掌心,语气满是心疼与责备,

“怎么如此不当心?可是吓着了?这些奴才真是该死!”他的手掌温暖干燥,

包裹着她的冰冷。曾经这温度能抚平她所有不安,此刻却只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那触碰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几乎要痉挛。她猛地抽回手,动作快得近乎失礼。

江玄澈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惊疑,但立刻被更浓的忧色覆盖。

他仔细端详她的脸,放缓了声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样难看。定是吹了风。

孙太医他们刚走不远,朕这就叫他们回来……”“不必。”她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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