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说我太脏，别碰他

第一章和韩松结婚五年，我把"知心餐厅"从一个小档口做成了这条街最火的店。

每天凌晨四点，我就要起床准备食材，韩松总是陪着我，他说看着我忙碌的样子就很满足。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到今天，我在后厨的储物间里，

听到了那段对话。"韩总，你老婆又去进货了，我们可以..."秦晴的声音娇滴滴的。

"别在店里，被她发现就麻烦了。"韩松的声音透着急躁。我手里的调料盒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外面瞬间安静了。我强装镇定地走出储物间，秦晴正在擦桌子，

韩松站在收银台后面，两人离得很远，看起来没什么异常。"雨桐，你回来了？

"韩松笑着朝我走过来，"今天进了什么好食材？"我看着他熟悉的脸，

那张我亲吻了无数次的脸，此刻觉得无比陌生。"没什么特别的。"我避开他的视线，

"我先去厨房准备晚市。"晚上打烊后，我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看着监控回放。

韩松和秦晴确实有问题。在我不在的时候，他们经常凑在一起说话，

韩松还时不时抚摸秦晴的手。更过分的是，有一次我去银行办事，

监控里的他们居然在后厨拥抱了。就在我精心布置的厨房里，

就在我们一起奋斗了五年的地方。我关掉监控，韩松正好推门进来。"怎么还不回家？

"他走过来，想要抱我。我往后退了一步，"你和秦晴是什么关系？"韩松的表情瞬间僵硬，

"什么意思？她就是个服务员。""韩松，我都看到了。"我直视他的眼睛，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沉默了很久，韩松颓然坐下，"雨桐，

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解释你为什么要在我们的餐厅里和别的女人搞暧昧？"我的声音越来越高，

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全部爆发出来。韩松捂住脸，"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你。

""没想过要伤害我？"我冷笑，"那你想过什么？想过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未来吗？

""不是的，雨桐，你听我说...""我不想听！"我打断他，"韩松，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是的，离婚。

我为什么要继续和一个背叛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韩松震惊地看着我，"雨桐，你不能这样，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站起身，"韩松，有些事情没有重新开始。

当你选择背叛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结束了。"我转身往门口走去。身后传来韩松的声音，

"雨桐，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我没有回头。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了。

就像有些人一旦失去，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第二章第二天，我没有去餐厅。

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手机里韩松发来的无数条消息。雨桐，

昨晚的话当我没说过，我们好好谈谈我已经让秦晴离职了，以后再也不会见她老婆，

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一条都没有回复。中午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韩松，没想到开门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得体的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很有书生气质。"你好，我是莫言城，韩松的朋友。"他礼貌地自我介绍，

"可以进去谈谈吗？"我让他进了屋。莫言城坐下后，开门见山，"齐小姐，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韩松。""误会？"我冷笑，"我亲眼看到的也叫误会？

""韩松确实和秦晴有接触，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莫言城拿出一份文件，

"秦晴是我们安排在你们餐厅的。"我接过文件，越看越震惊。原来韩松一直在做餐饮投资，

他想要扩大规模，和几个投资人成立了公司。但其中一个叫程远的合伙人，

一直想要独占这个项目。程远派秦晴来接近韩松，想要拿到关键的商业机密。

"韩松发现了程远的计划，所以配合我们演了这场戏。"莫言城解释道，

"秦晴以为自己成功了，其实韩松给她的都是假消息。"我看着手里的文件，脑子一片混乱。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因为程远的人一直在监视你们，韩松怕你演技不好，

被人看出破绽。"莫言城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有疑虑。"证据呢？

这些文件怎么证明是真的？""明天晚上八点，程远会和秦晴见面，拿取她偷到的资料。

"莫言城站起身，"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看看。"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齐小姐，韩松这几个月为了这件事几乎没睡过安稳觉。如果不是真的爱你，

他不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还要瞒着你。"莫言城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岂不是误会了韩松？但如果这是他们编造的谎言呢？我拿起手机，

翻看着那些监控画面。韩松和秦晴的互动，真的只是演戏吗？我记得有一次，

韩松抚摸秦晴手背的动作，那种温柔不像是装出来的。还有他们拥抱的那一幕，

韩松的表情很陶醉。演戏能演得这么逼真吗？我越想越乱，决定明天晚上跟着去看看。

不管真相如何，我都要亲眼确认。晚上，韩松回来了。他看起来很憔悴，胡子也没刮。

"雨桐，莫言城跟你说了吗？"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点点头，"说了。""那你相信吗？

"我沉默了很久，"我需要时间想想。"韩松眼中闪过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你慢慢想。但是雨桐，不管你信不信，我想告诉你，这五年来，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躺在床上，我想起了五年前初识韩松的场景。

那时候我刚从厨师学校毕业，在一家小餐厅打工。韩松是那里的常客，

每次都点一样的菜：糖醋里脊。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不爱吃甜食，只是想有理由和我搭话。

那个为了我改变口味的男人，真的会背叛我吗？第三章第二天晚上七点半，

莫言城开车来接我。车上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看起来像是私家侦探。

"待会儿你就在车里等着，我们会录下整个过程。"莫言城交代道，"如果韩松说的是真的，

秦晴会把偷来的资料交给程远。"我点点头，心情复杂。一部分希望韩松是无辜的，

另一部分又害怕自己被骗。八点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口。程远下了车，

这个我见过几次的中年男人，今晚看起来格外紧张。几分钟后，秦晴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两人在咖啡厅里坐下，隔着玻璃，

我能看到他们在说话。莫言城戴着耳机，"他们在确认资料的真实性。"过了十几分钟，

程远接过文件袋，递给秦晴一张银行卡。"搞定了。"莫言城摘下耳机，

"秦晴确实是程远的人。"我应该感到庆幸，韩松是清白的。

但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有个问题。"我看着莫言城，

"如果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为什么韩松在监控里看起来那么真情流露？

"莫言城沉默了一下，"也许...他入戏太深了。"入戏太深。这四个字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什么叫入戏太深？如果只是演戏，为什么要抚摸秦晴的手？为什么要拥抱她？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莫言城把车停在我家楼下，我才开口，"莫律师，

你觉得韩松对秦晴是什么感觉？""什么意思？""我是说，作为一个男人，

你觉得韩松在和秦晴接触的过程中，有没有可能真的动心？"莫言城想了想，"齐小姐，

感情这种东西很复杂。也许刚开始只是演戏，但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的心沉了下去。"不过，"莫言城继续说，"韩松选择和你坦白，说明他还是爱你的。

如果他真的爱上了秦晴，完全可以将错就错。"上楼的时候，

我看到韩松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到我，他立刻站起来，"雨桐，你去哪了？我担心死了。

""去看了场好戏。"我掏出钥匙开门，"程远和秦晴的戏。"韩松松了一口气，

"那你现在相信我了吗？"我回头看着他，"韩松，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什么问题？""在和秦晴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对她动过心？"韩松的表情变了，

他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回答我。"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雨桐...""是或者不是，很难回答吗？"韩松低下头，"有过一瞬间。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把我的世界炸得粉碎。"哪一瞬间？""那天你去银行，

她在厨房里哭，说她很羡慕你。"韩松的声音很小，"那一刻，我觉得她很可怜，

很想保护她。""然后呢？""然后我就抱了她。"韩松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愧疚，

"但我发誓，除了那一次，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转身进了屋，

韩松跟在我身后。"雨桐，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那真的只是一瞬间的心软。

我爱的人始终是你。"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很累。"韩松，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

""什么？""我最害怕的不是你爱上别人，而是你在爱别人的同时，还要告诉我你只爱我。

"韩松愣住了。"你刚才说那只是一瞬间的心软，但一瞬间足够了。"我看着他，

"因为那一瞬间，你心里有的不是我。""雨桐...""我累了，今晚就这样吧。

"我起身往卧室走去，韩松想要跟上来，被我拦住了。"我需要一个人静静。"那一夜，

我想了很多。韩松没有真正出轨，但他的心动摇了。这种动摇比身体出轨更让人难以接受。

因为这意味着，他对我的爱不再是唯一的了。第四章第二天早上，

我醒来的时候韩松已经去餐厅了。餐桌上放着他做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老婆，

我在餐厅等你。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我没有去餐厅，而是去了莫言城的律师事务所。

"齐小姐，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莫言城的助理很客气。"我想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

"助理愣了一下，"您稍等，我马上通知莫律师。"几分钟后，莫言城出现了。"齐小姐，

你决定了？""决定了。"我坐下来，"虽然韩松没有真正出轨，但我们之间已经有裂痕了。

"莫言城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是因为昨天我说的话，我想道歉。""不是因为你的话，

是因为他亲口承认了。"我苦笑，"他对秦晴动过心。""齐小姐，

感情的事情很复杂...""我知道很复杂，所以我想简单一点。"我打断他，"莫律师，

麻烦你帮我办理离婚手续。"莫言城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好，我帮你。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直接回了家。韩松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我都没接。下午的时候，

他直接冲回了家。"雨桐，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看起来很焦急，"餐厅那边都乱套了。

""韩松，我们谈谈。"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签了吧。"韩松看到协议书，

脸瞬间白了。"为什么？我不是解释清楚了吗？""解释清楚了什么？

解释清楚你对别的女人动心了？"我冷静地看着他，"韩松，

我要的不是一个会对别人动心的丈夫。""可那只是一瞬间...""一瞬间就够了。

"我站起身，"你知道我看到你抱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我这五年的付出都是个笑话。""不是的，雨桐，你听我说...""我不想听了。

"我走向门口，"协议书你看看，如果没问题就签字。餐厅我不要了，房子也给你。

""你要去哪里？"韩松跟上来。"这你不用管。"我拉开门，没想到外面站着一个女人。

秦晴。她看到我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韩...韩总，齐姐。"我冷笑，"来得真及时。

""雨桐，不是你想的那样..."韩松急忙解释。"那是哪样？"我看着秦晴，

"你来干什么？"秦晴低着头，"我...我来道歉的。""道歉？""对不起齐姐，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接受程远的钱，更不应该欺骗韩总的感情。"她突然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要离婚了，都是因为我。"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离婚？

"秦晴抬起头，眼中含着泪，"程远告诉我的。他说韩总为了保护你，牺牲了自己的婚姻。

""什么意思？""程远的目标不是商业机密，是你们的餐厅。"秦晴哭着说，

"他想要强行收购，但你们不同意，所以他想出了这个计策，破坏你们的感情，

然后趁机低价收购。"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你说什么？""程远知道韩总很爱你，

只要你们离婚，韩总肯定会心情崩溃，到时候就容易谈判了。"韩松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所以，这一切都是程远设计的？""对不起，我一开始不知道。

我以为只是简单的商业间谍，直到昨天看到程远拿到假资料还很高兴，

我才意识到他的真正目的。"秦晴继续说："程远给我钱，让我尽量和韩总亲近，

最好能让你们产生误会。他说只要你们感情破裂，生意肯定做不下去。"我看着韩松，

"所以你对她动心...""是真的。"韩松痛苦地说，"雨桐，我控制不住自己。

但我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可你想过。"我的声音很平静，"你想过要保护她，

想过她的可怜，想过她和我的不同。"韩松无法反驳。秦晴在旁边哭着说，"齐姐，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韩总。他一直在挣扎，每次看到你的时候都很痛苦。""痛苦？

"我笑了，"他痛苦什么？痛苦背叛了我，还是痛苦没能保护你？

""雨桐..."韩松想要解释。"够了。"我打断他，"不管程远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这一切有多复杂，有一个事实不会改变：你的心动摇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晴，

"你可以走了。该道歉的不是你，是他。"秦晴站起身，深深看了韩松一眼，转身离开了。

那一眼，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不舍，是留恋，是一种深深的眷恋。而韩松，

也在看着她的背影。就在那一刻，我彻底死心了。第五章秦晴走后，韩松和我面对面坐着，

空气安静得可怕。"雨桐，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们真的不能再谈谈吗？

"韩松的声音带着哀求。"谈什么？谈你是怎么爱上她的？

还是谈我们五年的感情是怎么变成笑话的？""我没有爱上她。""但你心动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韩松，心动和爱上有区别吗？"韩松沉默了。

我继续说："如果没有程远的计谋，如果秦晴真的是个单纯的女孩，你会不会选择她？

""不会。"韩松回答得很快，但眼中有一瞬间的闪躲。"真的吗？"我站起身，"韩松，

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骗我？""雨桐...""签字吧。"我指着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

"我们都需要一个新的开始。"韩松看着协议书，手在颤抖。"如果我不签呢？

""那我就去法院起诉。"我的语气很平静，"反正结果都一样。"韩松拿起笔，

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字迹很乱，不像平时那样工整。"雨桐，

如果有一天我证明了自己，你还会原谅我吗？""不会。"我收起协议书，"韩松，

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第二天，我搬出了那个住了五年的家。莫言城帮我找了一套小公寓，

在城市的另一端。"新环境，新开始。"他把钥匙递给我，"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程远被抓了。"我愣了一下，"为什么？""商业诈骗。韩松报的案。

"莫言城解释道，"程远不仅想要强行收购你们的餐厅，还涉及其他几起类似案件。

""那秦晴呢？""她主动配合调查，应该不会有事。"我点点头，心情复杂。

虽然真相大白了，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就像破碎的镜子，即使重新拼起来，裂痕也永远存在。

搬进新公寓的第一个晚上，我失眠了。躺在陌生的床上，想起五年来的点点滴滴。

韩松第一次告白时的紧张，我们一起筹备餐厅时的兴奋，

每个平凡日子里的温馨...这些美好的回忆，现在都蒙上了阴影。手机响了，

是韩松发来的消息。雨桐，餐厅今天第一次亏损了。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

我删掉了这条消息，没有回复。第二天，我开始找工作。

五年的餐厅经营经验让我很快就收到了几个offer。

最终我选择了一家西餐厅的主厨位置。不是因为薪水最高，

而是因为那里离"知心餐厅"最远。我不想再看到任何能让我想起韩松的东西。

入职的第一天，我遇到了餐厅的老板。没想到竟然是莫言城。"你怎么会是这里的老板？

"我震惊地看着他。"我有很多投资，餐厅只是其中之一。"莫言城笑了笑，

"不过看到你的简历时，我确实很意外。""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也许有一点点。

"他坦率地承认，"齐小姐，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朋友。这个词让我想起了韩松。

我们曾经说过要做一辈子的朋友，就算不能做夫妻，也要做朋友。可现在，

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莫律师，我不希望工作和私人关系混在一起。"我认真地说。

"当然，我完全理解。"莫言城点头，"不过如果你需要朋友，我随时都在。

"在新餐厅工作的第一个月，我过得很充实。每天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一点，

我把所有时间都投入到工作中。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去想韩松，不去想那些破碎的美好。

但有时候，在深夜回家的路上，我还是会想起他。想起他做的那些早餐，

想起他陪我熬夜准备新菜谱的样子，想起他说爱我时眼中的真诚。也许他真的爱我，

但他也真的对别人动过心。这种矛盾让我痛苦，也让我清醒。爱情不是占有，

不是排他性的拥有。但对我来说，爱情就应该是纯粹的，专一的。

我无法接受一个会对别人动心的男人，即使他最终选择的是我。第六章离婚两个月后，

我在新餐厅的工作已经很顺手了。莫言城偶尔会来餐厅，但我们之间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他像个绅士一样，从不越界，也从不让我感到压力。这天下班后，我在停车场遇到了他。

"齐小姐，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不用了，我开车了。

""那我跟在你后面，确保你安全到家？"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韩松从来没有这样体贴过我？"好吧。"我答应了。路上，

我通过后视镜看着莫言城的车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到了楼下，他摇下车窗。

"齐小姐，明天是周末，如果你没有安排，我想邀请你去看个展览。""什么展览？

""美食文化展。"他笑了笑，"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莫言城准时来接我。他穿着休闲的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很多。

"你今天看起来不像律师。"我上车后说道。"那像什么？""像...一个普通的男人。

"莫言城笑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展览很有趣，

各种美食文化的介绍让我大开眼界。莫言城对这些也很了解，我们一路聊着，气氛很轻松。

"你对美食这么了解，怎么想到投资餐厅的？"我问他。"因为我觉得美食能治愈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