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年夫妇抱着有些冻的发青的顾延硕到了家中,二老赶紧将屋内温度升高,生怕把这小家伙给冻坏了。
小延硕似乎被䁔到了,小脸使劲的往郁明燕怀里靠。
郁明燕被这小家伙的举动感动的热泪盈眶,说道,“阿爹、阿娘虽家境贫寒,但是我们会给予你全部的爱,视你如己出。”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眨巴眨巴眼睛,冲着夫妻二人笑了。
刕父回到房中,看着依旧熟睡的母女二人,摸了摸小灵儿熟睡的脸笑着帮她盖好被褥。
回到床上搂着熟睡的妻子甜甜的入睡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幸福时光,将自己无尽的爱全部给予她们母女,至于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
十八年后“嘭!”
房顶又破了“刕灵儿,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冷娇娇喊道。
“坏了,你娘要发火了,赶紧跑吧!”
刕父刕景阳对着女儿说。
“爹,我想下山去看看,娘上次就说了如果在把屋顶捅破就要和之前的账一起清算。
我想下山玩玩。
等娘气消了,我也玩好了就回山上,好不好嘛?”
灵儿拽着刕景阳的衣袖撒娇道。
“那说好啊,受了委屈不要忍着,不要怕,有爹娘给你撑腰呢?”
刕景阳柔声道。
“爹爹最好了,灵儿抱着刕景阳开心的亲了亲刕父。”
“那我就下山了,您跟娘说说。
别让她老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
灵儿冲着刕父扮了个鬼脸。
“山下不好玩就回来,别委屈了自己。”
刕景阳冲着灵儿背影喊道。
“知道了,爹爹放心,女儿一定好好的。
您和娘就等着我给你们带个惊喜回来吧。”
灵儿开心向刕景阳挥手道。
除了十年前随父亲下山为人治病疗伤外,灵儿从来没有下过山。
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当然,她有她的小心思。
顺手掏出戴在脖子上的半壁麒麟玉坠,爹说这是她满月的时候上天赐予给她的,让她务必随身佩戴,好好珍藏。
实际上连紫阳真人也不知道这麒麟玉坠是怎么回事,灵儿满月时她的脖子上就忽然多了块玉坠。
或许这一切都是天命。
“刕灵儿!”
冷娇娇拿着木棍气冲冲的往屋内走去。
“小兔崽子,跑哪去了,别以为藏起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冷娇娇找不到灵儿,语气带着威胁。
“好了,知道你是吓唬她的,也不看看你这招都用多少回了,管过用没!”
刕景阳安慰着妻子,语气带着宠溺。
“还不是你惯得,都补了多少回了!”
冷娇娇无奈地说道。
“说的好像你不宠似的,前两天我那珍贵的花雕鱼被下锅时,不知道是谁说的,多大点事,让你爹爹回来都弄几条让你玩。”
刕景阳想起自己的宝贝心疼的说着。
冷娇娇被丈夫的委屈逗地气也消了,回头道:“宝贝闺女又上哪疯去了,她是真怕这宝贝了。”
“下山了!”刕景阳语气平和的说道。
“你怎么能让她下山呢,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你怎么忍心?”
冷娇娇哭着说道。
她是真舍不得女儿呀!
可是刕景阳心里更是舍不得,他的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
他何尝舍得!
“好了,别哭了,是为夫的错,你知道为夫最怕你的眼泪了。
为夫应该在灵儿笃定下山的时候坚决拦着她不让走就是了。”
刕景阳哄着妻子冷娇娇一听:“是灵儿坚决要下山的?”
她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
“自己的宝贝女儿,自己不清楚呀!
你是没看到她那笃定的神情。”
刕景阳没好气的说。
“那她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说,我好准备些东西。”
冷娇娇语气低沉的说,灵儿的脾气她是最了解的,只要她笃定的事,即使不吃不睡,不眠不休也是一定要做到的。
刕景阳心想,还是宝贝闰女了解你呀!
“灵儿就是知道你舍不得,她也舍不得我们,只是去外面玩几天,玩够了就回来了。”
刕景阳扶着冷娇娇坐下,顺手给她倒了杯水。
意念镇无双村灵儿看着这名字,心里念叨着:无双村,心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划过。
没来得想就被眼前的繁华闹市吸住了双眼。
“哇,好热闹呀!”
灵儿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
这也太好玩了吧。
这个木簪,那个玉雕,还有糖人、布娃娃、点心等等种类实在是太多了,看着都好好耶。
她都想要嗳。
于是开始到每个摊位上左试试,右戴戴,着实买了不少。
心里则是非常感谢爹爹下山时特地给她的包袱。
“让开、让开,快让开。”
马车夫王二狗喊道。
等灵儿反应过来时只见一辆急驰的马车飞奔而来。
灵儿侧身一闪,身体是躲过马车,可是她心爱的糕点却被马车撵坏了,很是心疼。
起身飞向马车,一个擒拿,没两下马停了。
“放肆,哪来的野丫头,谁给你的狗胆,敢拦我家小姐的车?”
王二狗骂道。
“哪来的狗在这乱叫,吵死了。”
灵儿没好脾气的说。
“臭丫头,还不赶快给我家小姐跪下道歉。”
王二狗叫嚣道。
真是养的一条好狗,今日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人走人道,狗走狗道。”
灵儿说着就要动手。
“好嚣张的口气,我倒要看看是谁!”
魏睛霜怒斥道,掀开马车的帘子。
只见一个穿着干练的女孩从马车上下来。
灵儿打量着魏睛霜。
魏睛霜也看着灵儿,灵儿穿着一件绿色的便衣,腰间配送一个像图腾似的的腰带,斜挎着一个小布包,甚是萌灵。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只山里的野鸡。”
魏睛霜笑着讽刺道。
“都说大家族的小姐知书达理,百闻不如一见,原来是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呀!”
灵儿抿着嘴笑道。
“你找死!”
魏睛霜怒道。
首接抽出鞭子准备抽向灵儿。
只是鞭子还没有抽出握着鞭子的手忽然转向方向,硬生生的打在了自己身上。
魏睛霜被彻底激怒,抽出腰间的九韧刀首接刺向灵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魏睛霜握刀的手忽然松开,胳膊抬不起来了。
“你对我做什么了,我的胳膊、手为什么动不了了?”
魏睛霜怒吼道,她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说是迟那是快,这时驶来一辆比魏睛霜马车略气派的马车来,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色纱衣,乳白色披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