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人面无表情,对她的挣扎和呼喊充耳不闻。
他们强行将她拖出冷宫,一路拖到梳洗的地方,粗暴地为她梳洗更衣。
宫人们动作粗鲁,姜晚棠感到一阵疼痛,但她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被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裙,尽管衣服精美,但她知道,这不过是萧行澈用来羞辱她的工具。
梳洗完毕后,宫人们将她拖到一个华丽的宫殿中,用力将她扔在地。
此时,萧行澈缓缓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晚棠。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紧抿,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意,更显得他冷漠无情。
“儿臣从前听闻母后舞艺一绝,朕今日偶然来了兴致,想见识一番。”
萧行澈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
姜晚棠沉默不语,她知道,萧行澈这是在故意羞辱她。
她不愿意配合他,不愿意成为他取乐的工具。
萧行澈蹲下身子,伸手掐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怎么,不愿意?”
姜晚棠倔强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坚定。
“哀家许久未跳过舞,怕是会扰了陛下兴致。”
萧行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站起来。
“朕问你,跳还是不跳?”
姜晚棠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屈服。
她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明白,萧行澈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她,让她屈服。
但她更清楚,自己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
姜晚棠挣脱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却透着一丝倔强。
“陛下,哀家说过,哀家许久未跳过舞,怕是跳得不好,扫了陛下的兴。”
萧行澈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你敢违抗朕的命令?”
萧行澈看着她那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容。
心中怒火更盛,却又不禁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
她的脸颊消瘦,下巴尖尖,更显得她的脖颈修长而优雅。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仿佛会说话一般,只需轻轻一瞥,便能让人心驰神往。
然而,此时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的手指轻触她的脸庞。
“这张脸,还真是让朕厌恶啊……”他手指慢慢下滑,停在姜晚棠的脖颈处。
“这里,曾经也流过血呢……”姜晚棠感受到他的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不禁浑身一颤。
他猛地掐住姜晚棠的脖子,用力将她往后推,一路推到殿内的软榻旁。
萧行澈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的眼神愈发阴鸷。
“朕真想现在就掐死你……”帐幔低垂,营造出一种压抑而暧昧的氛围。
他将姜晚棠牢牢压在软榻上,他的动作粗暴而决绝,仿佛在发泄内心的愤怒和不满。
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动弹。
姜晚棠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涨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她想要说话,却因为呼吸困难而无法发出声音。
“陛下……”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恳求。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打湿了脸颊,显得她更加楚楚可怜。
萧行澈看着姜晚棠,眼神中透着一丝残忍和戏谑。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她的痛苦和绝望。
“朕就喜欢看母后现在这样的眼神。”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
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姜晚棠的耳边,低声耳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冷酷。
“不过,母后该不会认为,朕对你还会有什么母子之情吧?”
姜晚棠姜晚棠感到一阵屈辱和绝望,她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他曾经是那么温柔乖顺,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而危险。
她咬了咬嘴唇,试图镇定自己的情绪。
萧行澈轻笑一声,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看着她被掐红的脖颈,心中涌起一股残忍的***。
“母后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否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
姜晚棠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旁,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她缓缓坐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还未从刚才的屈辱和痛苦中恢复过来。
她咳嗽几声,声音沙哑而无力,仿佛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
红肿的脖颈与泪痕,都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萧行澈站在她面前,目光紧紧盯着她,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抿,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某种冲动。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愤怒,有怨恨,但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惜。
然而,这闪过的一丝怜悯之情也瞬间化为了冷漠。
萧行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眼神中透出一丝残忍的玩味。
“母后今日不肯跳舞,可是要接受其它惩罚的哦。”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仿佛在故意挑逗她的神经。
姜晚棠抬起头,首视着他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冷静和不屈。
尽管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
“那陛下想要如何惩罚哀家?”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萧行澈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和残忍。
“母后,朕的惩罚可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不如……母后就在朕的乾安殿前跪到朕高兴为止?”
萧行澈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和决绝。
姜晚棠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知道,萧行澈这是在故意羞辱她,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乾安殿前。
然而,她更清楚,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
他挥了挥手,几名侍从立刻上前,将姜晚棠强行按跪在地上。
她的膝盖重重地撞击在积雪的冰冷石板上,她瞬间感到一阵寒意,但她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萧行澈心中一震,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和不屈,这让他感到愤怒,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丝敬佩。
他明白,她并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人。
“呵,不愧是朕的母后啊。”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最好记住,今日只是小惩大诫。
如果你再敢违抗朕的命令,朕绝不会手下留情。”
姜晚棠首视着他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静和坚定。
“陛下,哀家明白。
但哀家从未怕过死。”
萧行澈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转身离去,留下姜晚棠独自一人在殿前。
乾安殿前时而人来人往,宫人们看到姜晚棠跪在那里,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们低声议论,指指点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那是谁?”
一个宫女小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那是当今的太后娘娘,蛇蝎心肠,残害宫闱,陛下念及旧情下令让太后永居冷宫,这会儿怕是又惹皇上不快了呢。”
另一个宫女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当今太后娘娘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宫女们议论纷纷,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雪开始纷纷扬扬地飘落,起初只是零星的雪花,渐渐地,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整个乾安殿前。
姜晚棠跪在乾安殿前的石板上,身体早己被冻得僵硬。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原本红润的唇色此刻被冻得发紫。
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晚棠的双腿开始麻木,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睫毛上挂满了细小的冰晶,每一次眨眼都显得格外沉重。
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渐渐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白。
她的衣衫早己被雪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寒意刺骨,仿佛无数根细小的针在不断地扎进她的皮肤。
不知几个时辰过去,姜晚棠己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膝盖早己被坚硬的石板磨破,鲜血渗出,混合着雪水,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那些血痕在雪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终于,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虚弱地倒了下去。
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的眼睛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昏迷中依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乾安殿内,一名宫人匆匆来报:“皇上……太后娘娘晕了过去。”
萧行澈正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听到汇报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
“这就晕了?
母后这身子可真是不行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冷酷。
“晕了就把她送回冷宫去吧。”
他挥了挥手,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