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祠堂中,青铜鼎里的龙涎香悠悠升腾,丝丝缕缕,仿若灵动的游蛇,袅袅娜娜地朝着穹顶飘去。
不多时,这些烟雾竟在穹顶汇聚、交融,渐渐幻化成一条盘旋的雾蛟,那雾蛟栩栩如生,似是在云海中翻腾嬉戏,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神秘与威严 。
我双膝跪地,跪在青***之上,蒲团的凉意透过衣物,直沁肌肤。
耳边,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清晰,“扑通、扑通”,与那更漏的滴水声,渐渐交织、重合,形成一种奇异而又有节奏的韵律,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
三叔公缓缓走来,他身形佝偻,脚步虚浮,那枯瘦如柴的手指,仿若枯枝般,轻轻按在我的眉心。
一点朱砂落下,刹那间,一股灼痛之感从眉心传来,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却强忍着没有出声。
“云澈,你可知道玄鳞族血脉传承,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三叔公开口问道,声音沙哑而低沉,仿若从岁月的深处传来。
老人浑浊的眼眸之中,陡然泛起赤色的光芒,那光芒诡异而炽热,掌心传来的热流,好似滚烫的岩浆,顺着我的眉心,直往身体里钻。
我紧咬着牙关,下唇都被我咬出了血印,缓缓摇头。
就在这时,额间的朱砂竟开始缓缓融化,那殷红的液体,顺着鼻梁滑落,在落地的瞬间,祠堂内四十九盏长明灯同时 “轰” 地爆出青色火焰,火焰熊熊燃烧,将整个祠堂照得亮如白昼,也映照着众人那惊恐而又疑惑的面庞。
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狠狠撕裂着我的颅骨,那疼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碾碎。
与此同时,我清晰地听见了骨骼生长发出的清脆声响,“咔咔” 作响,仿若春笋拔节。
望向一旁的铜镜,倒映出的瞳孔竟在慢慢融化,赤金色的液体在眼眶之中剧烈沸腾,宛如两团被禁锢的日轮,散发着诡异而炽热的光,仿佛要将这世间的黑暗都灼烧殆尽。
三叔公见状,惊呼出声,声音却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变得扭曲、遥远:“血瞳凝实,如琥珀般澄澈才算是圆满,可这...... 这分明是血脉逆流的征兆!”
他的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恐惧,那山羊胡须也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