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七点阅读!手机版

七点阅读 > > 莫沫秦钿(星砂与潮汐)全章节在线阅读_(星砂与潮汐)完结版免费阅读

莫沫秦钿(星砂与潮汐)全章节在线阅读_(星砂与潮汐)完结版免费阅读

捕蝉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捕蝉人”的优质好文,《星砂与潮汐》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莫沫秦钿,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由知名作家“捕蝉人”创作,《星砂与潮汐》的主要角色为秦钿,莫沫,星砂,属于现代言情,救赎,现代,暗恋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17 13:23:4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星砂与潮汐

主角:莫沫,秦钿   更新:2025-08-17 14:48:0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潮汐初遇2018 年的春天,南方小镇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湿意。

秦钿拖着行李箱站在私立高中门口时,雨丝正斜斜地织着,

把教学楼的白墙洇成半透明的玉色。他低头理了理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口,

铭牌上 "秦钿" 两个字被雨水打湿,墨迹微微晕开 —— 像他此刻藏在平静下的心事,

总在不经意间洇出边角。"新来的转校生?" 教务处的老师推了推眼镜,

把一份课表塞给他,"高二3班,靠窗最后一排,暂时先坐那。"秦钿点头道谢,

转身时撞见走廊尽头的玻璃窗。窗上蒙着层水汽,映出他清瘦的影子,

额前的碎发被雨水打湿,贴在眉骨上。他想起三天前在上海老宅,父亲坐在轮椅上,

指节敲着红木桌面:"去南边待两年,等风波过了再回来。" 那时阳光正透过雕花窗棂,

在父亲鬓角的白发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他画廊里那些被遗忘的老画。

教室后排的座位果然空着。秦钿放下书包时,笔尖从笔记本里滑出来,

在封面上留下个浅淡的墨点。他抬头望向窗外,操场边的凤凰树刚抽出新叶,

嫩红的芽苞裹在雨里,像未拆封的信。"喂,你叫秦钿?" 斜前方的女生转过来,

马尾辫扫过桌面,"我是林澈,跟你一样,也是从外地来的 —— 不过我是去年来的。

" 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校服袖口别着个银色的星星别针,"听说你是从上海来的?

那里是不是有很多画廊?"秦钿捏着笔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泛白:"不太清楚,

我对那些没兴趣。"林澈挑了挑眉,没再追问,转回去时轻轻哼起了歌。秦钿松了口气,

翻开笔记本,却在第一页看见一行陌生的字迹,铅笔写的,笔画很轻:"潮起时,

星砂会记得海浪的形状。"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下课铃响,

才发现字迹的主人就坐在斜对角。女生伏在桌上,侧脸埋在臂弯里,露出的耳尖很红,

像是哭过。校服外套的袖口沾着点蓝绿色的颜料,在米白色的布料上洇成一小片海。

后来秦钿才知道她叫莫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谈,发生在两个月后的图书馆。

那天的雨下得格外急,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秦钿抱着刚借的画册往门口跑时,

撞见了正站在屋檐下犹豫的莫沫。她怀里抱着个牛皮纸包,被雨水打湿了边角,

露出里面速写本的硬壳封面。"没带伞?" 秦钿把伞往她那边倾了倾,

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淌,在他肩头积成小小的水洼。莫沫往后缩了缩,

怀里的纸包抱得更紧了:"不用。"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雨里的什么。

秦钿没收回伞,只是往旁边挪了挪,留出更宽的空间:"雨太大了,等会儿吧。

" 他注意到她的手指在纸包上蹭了蹭,指甲缝里还嵌着点颜料,"你抱的是画吗?

"莫沫的肩膀僵了僵,没说话。这时一阵风吹过,卷着雨水扑过来,

她下意识地把纸包往怀里按,却不小心让一角散开 —— 几张速写滑落出来,

被雨水打湿了边。秦钿伸手去捡,指尖触到画纸的瞬间顿住了。画上是海边的夜景,

墨蓝色的海浪里浮着点点银白,像被打碎的星星。右下角有行小字:"星砂洞,三月十七。

""还给我。" 莫沫的声音带着点颤,伸手去抢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秦钿的手背。

她的指尖很凉,像刚从海水里捞出来。秦钿把画递回去,看着她慌乱地把画塞进纸包,

突然说:"我知道那个地方。"莫沫猛地抬头,眼里的惊讶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秦钿笑了笑,

指着画上海浪的弧度:"那里的礁石是这样的,涨潮时会被淹一半。" 他顿了顿,

"我上周去过。"雨渐渐小了,天边透出点微光。莫沫抱着纸包往校门口走,

秦钿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走到分岔路口时,

她突然停下:"你为什么对我的画感兴趣?""因为画得好。" 秦钿说得坦诚,

"尤其是星砂,像真的会发光。"莫沫的耳朵又红了,转身快步走进巷子,

马尾辫在雨雾里晃了晃,像尾受惊的鱼。秦钿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才发现自己的校服裤脚全湿了,黏在脚踝上,有点凉。从那天起,

秦钿总能在图书馆或画室找到莫沫。她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速写本,

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沙沙地走。他偶尔会借故坐她旁边,看她画海浪、礁石,

或是被风吹散的云。她画得很专注,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停着只安静的蝶。

"你为什么总画海?" 一次秦钿忍不住问,指尖点在她画的星砂上。莫沫的笔顿了顿,

墨点在纸上晕开:"因为海不会变。"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不管发生什么,

它都在那里。"秦钿没再问。他知道有些事,追问反而会让对方藏得更深。

就像他从不提上海的家,她也从不提为什么总在放学后往医院的方向走。

他们开始一起去海边。莫沫带他去了那个叫 "星砂洞" 的地方 —— 在礁石群深处,

有个半隐在崖下的洞穴,涨潮时会被海水填满,退潮后却能露出干燥的沙地,

沙里嵌着点点银白的星砂,像撒落的碎钻。"这里是我爸以前带我来的。

" 莫沫蹲在沙地上,用手指画着圈,星砂在她掌心闪烁,"他说星砂是星星的碎片,

被潮汐带到海边。"秦钿捡起块贝壳,用指甲在上面刻着什么。莫沫凑过去看,

发现是个小小的 "钿" 字。"给你。" 他把贝壳递给她,"可以当画笔用。

"莫沫接过来,贝壳的边缘很光滑,带着海水的咸味。那天下午,

她用那块贝壳在洞壁上画了幅画:两个小人坐在礁石上,望着翻涌的海浪,

浪里浮着星星点点的光。秦钿在旁边添了只海鸥,翅膀张得很大,像要飞进画里。

"给它起个名字吧。" 莫沫转头看他,夕阳的光落在她脸上,把她的睫毛染成金红色。

"叫《潮汐星砂》怎么样?" 秦钿的声音有点哑,"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莫沫低下头,

指尖在贝壳上蹭了蹭,轻轻 "嗯" 了一声。日子像星砂洞的潮水,慢慢涨起来。

秦钿会帮莫沫带早餐,她总在面包里夹片海苔,

说有大海的味道;莫沫会在秦钿的笔记本上画小插画,有时是只猫,有时是朵浪花,

旁边标着日期。林澈偶尔会打趣他们:"你们俩快成连体婴了。" 秦钿只是笑,

莫沫则会红着脸低下头。变故发生在高三开学前。莫沫突然没来上学,座位空了三天,

速写本也不见了。秦钿去她常去的画室找,只在抽屉里发现张纸条,

是她的字迹:"我要请假一段时间,等我回来。"他去海边等了七天。第七天傍晚,

莫沫终于来了,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瘦了很多,眼下有很重的青黑。

"我爸病得更重了。" 她坐在礁石上,声音很平,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可能要休学。

"秦钿没说话,只是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她的肩膀在衣服里轻轻抖着,

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对不起。" 她突然说,"我不能参加高考了。""没关系。

" 秦钿看着远处的海浪,"我们可以一起考明年的。"莫沫抬起头,

眼里蒙着层水雾:"秦钿,你不懂。"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事,不是等就能解决的。

"那天他们没再说太多话,只是坐在礁石上,看着太阳沉入海里,把海水染成橘红色。

涨潮的海水漫过脚面,有点凉,像莫沫指尖的温度。毕业典礼前的夜晚,

秦钿在公告栏前看到了莫沫的画。不是她常画的海,而是幅肖像,

画的是他在星砂洞刻贝壳的样子,旁边写着 "潮汐未涨"。可画的右下角,

却被人用马克笔涂了个黑团,上面写着 "小偷"。他攥着拳头去找莫沫,

在星砂洞看到了她。她正蹲在洞壁前,用石头刮掉那幅《潮汐星砂》,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他们说我偷了美术生的创意。" 她转过头,脸上全是泪,"他们根本不懂!""我懂。

" 秦钿走过去,按住她的手,"我知道这是你的画。"莫沫突然抱住他,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秦钿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海腥气。"我要走了。

" 她在他怀里说,"去医院照顾我爸。""我等你。" 秦钿轻轻拍着她的背,

"等潮汐再次涨起,我在这里等你。"莫沫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那天的潮水涨得很高,

漫到了洞口,星砂在水里闪着光,像无数双眼睛。第二章:星砂沉眠2020 年的春天,

上海的梧桐刚抽出新叶,秦钿站在画廊的落地窗前,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

手机里是律师发来的短信:"秦先生,您父亲的债务已厘清,画廊可以正式交接了。

"他转身看向墙上的画。这里曾是父亲最骄傲的地方,如今却挂着些陌生的作品。

上周整理仓库时,他在个旧木箱里发现了一叠画 —— 全是莫沫的风格,

海浪、星砂、礁石,右下角都标着 "星砂洞"。拍卖行的人说,这些画是匿名寄拍的,

买家出了很高的价。秦钿把画收进抽屉,指尖抚过画上海浪的纹路,

突然想起莫沫说过的话:"星砂会记得海浪的形状。" 他拿起手机,

翻出那个早已打不通的号码,拨号键按了又松,最后还是放下了。三个月前,

他收到过一个包裹,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个上海画廊的收信人。里面是本速写本,

翻开第一页,就是那幅被涂掉的《潮汐未涨》,只是这次,黑团被改成了片海浪,

把 "小偷" 两个字淹了。后面的画全是医院的场景:白色的病床、吊瓶、窗外的树,

最后一页是片空白,只写着:"星砂沉入深海,潮汐不再涨落。

"秦钿开始给那个匿名地址写信。他不说自己是谁,只说看到了她的画,

说上海的画廊里有很多人喜欢海。他会画画廊窗外的梧桐,画雨天的街景,

画深夜的台灯 —— 像他们以前在笔记本上的互动,只是这次,没有回应。

直到六月的一天,他收到了回信。信封上的字迹很潦草,像是写得很急。

里面只有一张画:星砂洞的洞口,潮水退得很远,露出干涸的沙地,上面画着个小小的问号。

秦钿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立刻画了幅画回复:同样的星砂洞,只是潮水里浮着个贝壳,

贝壳上刻着个 "钿" 字。从此,信件成了他们唯一的联系。莫沫会画医院的夕阳,

画父亲睡着时的样子,画护士服袖口沾着的颜料;秦钿会画画廊里新到的画,画雨后的外滩,

画他在深夜里整理的旧物。他们从不提现在的生活,只说眼前的景,

像在守护一个不能说破的秘密。变故发生在秋天。一家艺术杂志报道了秦钿的画廊,

提到他 "擅长以潮汐与星砂为意象,风格与某位匿名画家高度契合"。

报道配了张他的照片,站在一幅海浪画前,侧脸的轮廓清晰可见。那天下午,

秦钿收到了莫沫的信。里面没有画,只有一张纸条,字迹被泪水晕得模糊:"你是谁?

"他握着纸条,手止不住地抖。他想解释,想告诉她自己不是故意隐瞒,可当他提笔时,

却发现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他最终画了幅画:星砂洞的夜空,两颗星星靠得很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桂ICP备202200390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