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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吴邪(黑河异闻录)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黑河异闻录》全章节阅读

AKA悍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黑河异闻录》是作者“AKA悍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张起灵吴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盗墓笔记同人文黑河异闻录》主要是描写吴邪,张起灵,胖子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AKA悍匪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盗墓笔记同人文黑河异闻录

主角:张起灵,吴邪   更新:2025-08-17 14: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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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文黑水河异闻 :吴邪在杭州的铺子待得发慌时,胖子打来了电话,

背景音里全是风声,夹杂着他咋咋呼呼的嗓门:“小天真,快来!哥发现个好地方,

黑水河底下藏着的东西,保管比七星鲁王宫还带劲!” “黑水河?”吴邪皱眉,

这名字听着就透着股邪性,“哪的黑水河?靠谱吗?” “靠谱!绝对靠谱!

”胖子拍着胸脯,“跟你说,这地方是我从一个老猎户那套来的,

说是民国年间有个军阀在那沉了批宝贝,还有人见过河底发光呢!最关键的是,那老猎户说,

河岸边有块石碑,上面刻的字,跟小哥身上的纹身有点像!” 这话一出,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涉及到张起灵的事,他从来没法坐视不理。挂了电话,

他翻出地图找了半天,才在云南边境找到个不起眼的小黑水河标记,旁边标注着“未开发”。

三天后,吴邪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山村里见到了胖子和张起灵。小哥还是老样子,

穿着蓝色连帽衫,安静地坐在火堆旁,眼神落在跳动的火苗上,仿佛周遭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小哥。”吴邪走过去坐下。 张起灵抬眼看了他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胖子凑过来,献宝似的掏出张拓片:“你看你看,这就是石碑上的字,是不是有点眼熟?

” 拓片上的符号歪歪扭扭,像是某种古老的象形文字,其中几个扭曲的线条,

确实和张起灵后颈的麒麟纹身有几分神似。张起灵的指尖在拓片上划过,

突然停在一个类似“水”字的符号上,眼神微变。 “这地方,不能去。”他开口,

声音低沉。 “别啊小哥!”胖子急了,“都到这儿了,哪有打退堂鼓的道理?再说了,

万一里面有关于你的线索呢?” 吴邪也看向张起灵,他知道小哥从不无的放矢,

但这次的符号太过可疑。张起灵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天亮再去。

” 黑水河的水确实黑得像墨,阳光照下来都透不进半分。他们租了艘铁皮船,

顺着水流往上游漂,岸边的树木越来越密,枝叶交错着遮天蔽日,连空气都变得湿冷。

“不对劲。”吴邪摸着船帮,铁皮上凝结着一层滑腻的黏液,“这水里肯定有东西。

” 话音刚落,船身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胖子抄起工兵铲:“他娘的,

什么玩意儿!” 张起灵突然站起来,从背包里抽出黑金古刀,刀尖指向水下。

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紧接着,数不清的黑色触手从水里冒出来,缠向船身。

那些触手像是水草,却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刮在铁皮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是水鬼藤!

”胖子骂道,“老猎户提过,这河里有种会缠人的怪藤,没想到这么邪门!

” 张起灵挥刀砍断缠过来的触手,绿色的汁液溅在船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吴邪也拿起工兵铲帮忙,可触手越来越多,像是无穷无尽。 “往岸边划!”吴邪喊道。

胖子拼命摇桨,船却像被钉在水里,纹丝不动。张起灵突然纵身跃入水中,

黑金古刀在水下划出一道银光,紧接着,缠绕船身的触手瞬间松开,

水面泛起大片绿色的血沫。 没过多久,张起灵从水里探出头,

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可以走了。” 他们好不容易把船划到岸边,刚踏上土地,

就看到胖子说的那块石碑。石碑有两人高,上面除了之前拓下来的符号,

还刻着一幅壁画——一群穿着古装的人,正把什么东西推进河里,河底有个巨大的黑影,

像是睁着眼睛。 张起灵盯着壁画看了很久,突然开口:“这里是‘镇水狱’。

” “镇水狱?”吴邪没听过这个说法。 “古代用来镇压水怪的地方。

”张起灵指着壁画上的黑影,“下面不是宝贝,是封印。” 话音刚落,地面开始震动,

黑水河的水翻滚起来,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要从水底钻出来。

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它醒了。” “那怎么办?跑啊!”胖子拉着吴邪就要往后退。

张起灵却摇了摇头,他走到石碑前,指尖在那些符号上快速划过,

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随着他的动作,石碑开始发光,

一道金色的光幕从石碑上蔓延开来,笼罩住整个黑水河。 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

翻滚的河水慢慢恢复平静,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消失了。张起灵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踉跄了一下,被吴邪扶住。 “小哥,你没事吧?” 张起灵摇摇头,看向黑水河的方向,

眼神复杂:“暂时没事了。” 回去的路上,胖子还在念叨他的宝贝:“白来一趟,

早知道听小哥的了。” 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身边沉默的张起灵。他知道,

这次又欠了小哥一份人情,也知道那些被封印的秘密,或许永远都不应该被揭开。

船顺着水流往下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水面上,泛起点点金光。

吴邪看着张起灵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平静的时刻,其实也挺好。船行到下游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胖子在船头支起了个小炉子,煮着从村里买来的腊肉,

香味混着水汽飘过来,冲淡了黑水河带来的压抑。 “我说,”胖子舀了勺肉汤,咂咂嘴,

“那石碑上的字,小哥你到底看懂多少?那‘镇水狱’底下压的到底是啥?

” 张起灵靠在船尾,望着越来越暗的河面,没说话。吴邪知道他不想多说,刚想岔开话题,

却听见他低声开口:“是‘水螭’。” “水螭?”吴邪愣了一下,

“就是传说中能兴风作浪的那种水怪?” 张起灵点头:“古代部族用活人献祭,

才勉强把它镇在河底。刚才那些符号,是维持封印的咒语。

” 胖子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回锅里:“他娘的,幸好没下去!

这要是把那玩意儿放出来,咱仨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 吴邪却注意到张起灵的手指在微微发颤,刚才启动封印显然耗了他不少力气。

他从背包里翻出瓶牛奶递过去:“喝点东西吧。” 张起灵接过去,慢慢拧开瓶盖。

月光洒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吴邪突然想起刚才石碑上的壁画,

那些被推入河中的人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哥,”他犹豫了一下,“壁画上那些人,

穿的衣服是不是有点眼熟?” 张起灵抬眼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你也看出来了?

” “嗯,”吴邪点头,“像是……张家的服饰?” 这话一出,胖子也凑了过来:“张家?

小哥你们家的人?他们当年在这搞啥呢?” 张起灵沉默了很久,久到吴邪以为他不会回答,

才听见他说:“明末清初,张家曾派人加固过这里的封印。”他顿了顿,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石碑上的符号,是张家的族文。” 吴邪心里一动。这么说,

小哥刚才能启动封印,不是偶然。那他身上的纹身,会不会也和这些古老的封印有关?

正想着,船突然猛地一晃,这次不是水下的东西,而是岸边传来的动静。

只见黑暗里窜出几道人影,手里都举着家伙,为首的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眼神凶神恶煞。

“把船上的东西都交出来!”刀疤脸吼道,“尤其是那个穿蓝衣服的!

”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这伙人是冲着小哥来的?他刚想抄家伙,却见张起灵已经站了起来,

黑金古刀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里,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别冲动!”吴邪拉住他,

对方人多,硬拼肯定吃亏。 胖子却已经操起了工兵铲:“他娘的,敢抢胖爷头上!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在这时,刀疤脸突然怪叫一声,

指着张起灵的身后,脸色惨白:“那、那是什么……” 众人回头,只见黑水河的水面上,

不知何时浮起了无数双绿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刚才被张起灵砍断的水鬼藤,

竟然顺着水流追了上来,藤蔓上的倒刺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是水螭的余孽!

”张起灵低喝一声,“它没完全睡着!” 刀疤脸一伙人哪见过这阵仗,吓得屁滚尿流,

转身就往树林里跑,眨眼就没了踪影。可水鬼藤却没放过他们,疯了似的缠向小船。

张起灵挥刀砍断最前面的几株,却发现这次的藤蔓比之前更粗更硬,

刀砍下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样不是办法!”吴邪急道,“船要被缠散架了!

” 张起灵看向岸边,那里离石碑不远,金光还没完全散去。“去石碑那!”他喊道,

“那里的光幕能挡住它们!” 胖子拼命摇桨,船在藤蔓的拉扯下艰难地往岸边移动。

张起灵站在船头,一刀接一刀地砍着缠上来的藤蔓,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滴,

落在水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好不容易靠了岸,三人连滚带爬地冲到石碑下的光幕里。

水鬼藤追到光幕边缘,像是被无形的墙挡住,疯狂地扭动着,却怎么也进不来。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水鬼藤才慢慢退回水里,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三人瘫坐在地上,

大口喘着气。胖子看着自己磨破的手掌,骂骂咧咧:“这破地方,以后给我钱我都不来了!

” 吴邪看向张起灵,他正靠在石碑上,闭着眼睛休息,阳光照在他脸上,

能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像是在笑。 吴邪突然觉得,不管这黑水河藏着多少秘密,

只要身边有这两个人,好像再凶险的地方,也没那么可怕了。 他掏出手机,

对着晨光中的石碑和两人拍了张照,照片里,胖子正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张起灵侧耳听着,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吴邪把照片设成了屏保,心里想着,

回去得给王盟带点云南的特产,那小子肯定又在抱怨 店里没人了。等三人彻底缓过劲,

太阳已经爬得老高。胖子踩着满地湿漉漉的藤蔓,骂骂咧咧往船上挪:“赶紧撤赶紧撤,

这地方的太阳都带着股腥味儿。”吴邪扶着张起灵跟上,刚要上船,

却发现小哥的目光落在石碑底部——那里不知何时沁出了暗红色的水渍,顺着石缝蜿蜒流下,

像极了正在流血的伤口。“怎么回事?”吴邪蹲下身摸了摸,水渍黏腻,

带着股铁锈般的腥气。张起灵的指尖刚碰到石碑,那水渍突然像活过来似的,

顺着他的指缝往上爬。他猛地缩回手,只见手腕上浮现出几道红色的纹路,

和石碑上的符号隐隐呼应。“不好!”张起灵脸色骤变,“封印在松动。”话音未落,

地面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这次比之前更猛,岸边的树木哗哗作响,

黑水河的水面掀起数米高的浪头,浪尖上泛着诡异的绿光。

胖子在船上吓得一哆嗦:“不是吧?这玩意儿还没完没了了?”张起灵盯着手腕上的红纹,

突然道:“它在找祭品。”“祭品?”吴邪想起壁画上被推入河中的人影,“跟当年一样?

”“嗯。”张起灵点头,“刚才的水鬼藤只是试探,现在它要冲破封印,

必须用带‘血气’的活物献祭。”他顿了顿,看向吴邪和胖子,“那伙劫匪跑不远,

恐怕已经……”话没说完,就见下游的水面浮起几具尸体,正是刚才逃跑的刀疤脸一伙,

身上的血被河水冲得鲜红,尸体周围的水面冒着泡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啃食。

胖子看得直咧嘴:“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抢匪变祭品了?

”吴邪却注意到张起灵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手腕上的红纹已经蔓延到小臂,

像是有生命似的跳动着。“小哥,你这……”“它盯上我了。”张起灵低声道,“张家的血,

对它来说是最好的祭品。”“那怎么办?”吴邪急了,“咱们现在就走,它追不上船吧?

”张起灵摇头:“封印一旦松动,它能引河水倒灌,这整片山林都会被淹。

”他握紧黑金古刀,眼神变得坚定,“必须重新封印。”“怎么封?”吴邪追问。

张起灵看向石碑顶部:“上面刻着‘镇魂咒’,但需要血亲的血激活。

”胖子一听就急了:“那不是让你去送死吗?不行!胖爷我虽然贪财,

但也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看着吴邪,

眼神里带着一种吴邪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嘱托,又像是告别。吴邪心里一紧,

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个小盒子——那是之前在西沙海底墓里找到的,

里面装着一点他自己的血,当时想着或许能用来对付尸蹩,一直没扔。“小哥,

你看这个行不?”他把盒子递过去,“我跟你……也算过命的交情,我的血能不能顶上?

”张起灵看着盒子,又看了看吴邪,沉默片刻,突然摇头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却像阳光一样,瞬间驱散了周遭的阴霾。“没用的。”他说,“但谢谢你,吴邪。”说完,

他转身走向石碑,举起黑金古刀,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掌。鲜血滴在石碑上,

那些古老的符号瞬间亮起红光,整个石碑开始剧烈震动,像是要从地里拔出来似的。

黑水河的水面翻涌得更厉害,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下若隐若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张起灵站在石碑前,口中念着镇魂咒,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色越来越白,

手腕上的红纹却越来越亮。“小哥!”吴邪想去拉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光幕外。

胖子急得直跺脚,抄起工兵铲就想砸光幕,却被吴邪拦住:“别冲动!会打扰到他的!

”就在这时,张起灵突然回头,深深地看了吴邪一眼。那一眼里有太多东西,吴邪看不懂,

却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气来。紧接着,石碑爆发出刺眼的红光,

整个黑水河的水面猛地炸开,又瞬间平复下去,

那个巨大的黑影在红光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彻底消失了。红光散去,

石碑恢复了平静,只是上面的符号变得黯淡无光,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张起灵缓缓倒下,

吴邪和胖子赶紧冲过去扶住他。他的手掌还在流血,但手腕上的红纹已经消失了。

“成了……”他虚弱地说,说完就晕了过去。等张起灵再次醒来时,

船已经驶出了黑水河的范围,两岸是郁郁葱葱的竹林,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来,暖洋洋的。

胖子在船头哼着小曲,正给锅里的鱼翻面。吴邪坐在船尾,

手里拿着那块从石碑上掉下来的碎块——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暗红色的血迹。“醒了?

”吴邪递过去一瓶水,“感觉怎么样?”张起灵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

脸色虽然还有点白,但精神好了不少。“没事了。”他说。胖子端着烤鱼过来,

塞给他一条:“我说小哥,你可算醒了,再睡下去,胖爷我这点干粮都要被吴邪偷吃光了。

”吴邪笑骂:“谁偷吃了?明明是你自己嘴馋。”张起灵低头咬了口烤鱼,

嘴角似乎又扬起了一点弧度。船顺着河水慢慢漂,远处传来几声鸟鸣,安静又祥和。

吴邪看着身边的两个人,突然觉得,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凶险,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

就没什么好怕的。他掏出手机,对着远处的青山绿水拍了张照,然后点开和王盟的聊天框,

发了条消息:“归期不定,店你先看着,回来给你带云南最好的火腿。”发完消息,

他收起手机,靠在船舷上,看着阳光里张起灵和胖子斗嘴的身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船行至傍晚,停靠在一个临江的小镇。镇子不大,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

沿街的吊脚楼里飘出饭菜香,混着江水的潮气,透着股安稳的烟火气。“今晚就在这儿歇脚!

”胖子一拍大腿,指着街边一家挂着“临江客栈”木牌的铺子,“看这门面,指定有好酒!

”三人刚走进客栈,老板娘就热情地迎了上来:“三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住店,

再来几个拿手菜,两壶好酒!”胖子嗓门洪亮,吓得柜台上的猫“喵”地跳了起来。

张起灵选了间靠窗的房,推窗就能看到江景。吴邪跟进去时,正见他对着江面发愣,

手腕上那道划开的伤口已经结痂,淡粉色的疤痕在月光下若隐隐现。“在想什么?

”吴邪递过刚买的药膏。张起灵接过药膏,指尖在疤痕上轻轻摩挲:“石碑上的符号,

和我记起来的一些片段对上了。”“什么片段?”吴邪心里一动。“很多人,跪在河边,

像是在祭祀。”张起灵的声音很轻,“为首的人,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

”吴邪想起壁画上的场景,

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会不会是……张家历代都在守护这个封印?”张起灵没点头,

也没摇头,只是望着江面:“或许吧。”正说着,胖子在门外喊:“吃饭了吃饭了!再不来,

红烧鱼就只剩骨头了!”下楼时,客栈大堂里已经坐了几桌客人。

邻桌几个山民打扮的人正聊得热闹,说的是当地的方言,吴邪只能听懂零星几个词,

却听见“黑水河”“水怪”“祭祀”这几个字眼反复出现。

他给张起灵夹了块鱼:“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胖子耳朵尖,竖着听了会儿,

凑过来说:“他们说,黑水河每百年就会泛滥一次,老一辈的人说,是河神发怒了,

得献祭童男童女才能平息。”“狗屁河神!”吴邪皱眉,“就是那水螭搞的鬼。

”张起灵突然放下筷子,看向邻桌。那几个山民正指着墙上的一张旧画像议论,

画像上是个穿着古装的男子,背后隐约能看到麒麟纹身的轮廓。“那是谁?”吴邪问老板娘。

老板娘端着菜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哦,那是我们这儿的山神爷。老一辈的说,

当年就是他镇住了黑水河的水怪,保了这一方平安。”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张起灵走到画像前,指尖轻轻拂过画中男子的脸,

低声道:“是张家的人。”画像上的男子眉眼间,竟和张起灵有几分相似。那天晚上,

吴邪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半夜被尿憋醒,推开门想去找茅房,

却看到张起灵站在院子里,望着黑水河的方向。月光洒在他身上,

蓝色连帽衫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睡不着?”吴邪走过去。

张起灵回头:“它还没彻底安分。”“你的意思是……”“封印只是暂时稳住了。

”张起灵望着远处的黑暗,“张家的血能镇住它,却灭不了它。

”吴邪心里一沉:“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张起灵沉默了很久,

才道:“找到‘镇魂珠’。”“镇魂珠?”“传说中能镇压天下邪祟的宝物,

当年张家就是靠它才暂时封住了水螭。”张起灵说,“但后来战乱,珠子不知所踪。

”吴邪刚想追问,突然听到客栈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哭喊和尖叫。两人对视一眼,

拔腿就往外跑。只见镇口的江边上,一群村民正围着什么,为首的老族长手里举着个火把,

嘴里念念有词。火把的光照亮了江面,只见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绿色的泡沫,

岸边的几棵树被拦腰折断,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撞过。“是河神发怒了!”有村民哭喊,

“肯定是有人惊扰了河神!”老族长看到他们三个,眼睛一瞪:“是你们!

是你们从黑水河来的!是你们惹恼了河神!”一群村民瞬间围了上来,手里拿着锄头镰刀,

眼神里满是敌意。胖子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你们干什么?不讲理是吧?

”“把他们扔到江里献祭给河神!”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村民们瞬间红了眼,

朝他们扑了过来。张起灵一把将吴邪拉到身后,黑金古刀“噌”地出鞘,

刀光在月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村民们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但看着江面上越来越多的绿色泡沫,又鼓起勇气围了上来。就在这时,江面突然掀起巨浪,

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里探了出来——那是水螭的头,像鳄鱼,却长着无数只眼睛,

每只眼睛里都闪着绿光。村民们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老族长瘫坐在地上,

手里的火把掉在水里,发出“滋”的一声。水螭的目光锁定了张起灵,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猛地朝岸边扑了过来。张起灵挥刀迎了上去,

刀光与水螭的利爪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吴邪捡起地上的锄头,想上去帮忙,

却被胖子拉住:“你别添乱!看好了!”只见张起灵的身影在水螭的攻击下游刃有余,

黑金古刀每一次挥出,都能在水螭身上留下一道伤口,绿色的血液溅在地上,

腐蚀出一个个小坑。但水螭像是不知疼痛,攻击越来越猛。张起灵渐渐落了下风,

被逼得连连后退,肩膀被利爪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蓝色的连帽衫。“小哥!

”吴邪急得大喊。张起灵却像是没听见,他突然纵身一跃,跳到水螭的背上,

黑金古刀狠狠插进了它头顶的眼睛里。水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疯狂地扭动起来,

想把背上的人甩下去。张起灵死死抓住刀柄,任凭身体被甩得东倒西歪。就在这时,

吴邪突然注意到水螭脖颈处有一块鳞片是金色的,和其他地方的黑色鳞片截然不同。“小哥!

它脖子上那块金鳞!”他大喊。张起灵立刻会意,抽出插在眼睛里的刀,反手刺向那块金鳞。

“噗嗤”一声,黑金古刀没柄而入。水螭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缓缓倒在水里,

激起巨大的浪花。绿色的血液染红了江面,那无数只眼睛慢慢失去了光泽。

张起灵从水螭背上跳下来,踉跄了几步,被赶过来的吴邪扶住。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嘴唇干裂,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结束了?”吴邪声音发颤。张起灵点了点头,

视线开始模糊:“它……死了。”说完,又晕了过去。等张起灵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躺在客栈的床上,肩膀上的伤口被包扎好了,吴邪正坐在床边削苹果。“你可算醒了。

”吴邪把苹果递给他,“那水螭真被你弄死了?”张起灵咬了口苹果,

点了点头:“金鳞是它的命门,也是镇魂珠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镇魂珠早就和它融为一体了。”张起灵说,“刀插进金鳞的时候,

我感觉到珠子的力量了。”胖子端着碗粥进来:“醒了就好!

快来尝尝胖爷我亲手熬的八宝粥,补气血!”三人正说着话,老族长带着几个村民来了,

手里捧着个盒子,一脸愧疚地站在门口。“三位英雄,之前是我们有眼无珠,错怪了你们。

”老族长把盒子递过来,“这是我们镇上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盒子里装着几块成色不错的玉石,显然是镇里的宝贝。吴邪刚想推辞,

胖子已经乐呵呵地接了过来:“哎呀,老乡太客气了!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吴邪瞪了他一眼,转头对老族长说:“水螭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有灾祸了。

”老族长连连作揖:“多谢三位英雄!我们这就去把山神爷的画像再描金一遍,

让子孙后代都记住你们的恩情!”看着老族长他们感激涕零的样子,吴邪突然觉得,

这趟黑水河之行虽然凶险,却也值了。几天后,三人坐上了离开云南的火车。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胖子靠在座位上打着呼噜,怀里还抱着那个装着玉石的盒子。

张起灵望着窗外,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吴邪掏出手机,

翻到之前拍的那张照片——晨光中的石碑,手舞足蹈的胖子,还有侧耳倾听的小哥。

他悄悄把照片设成了壁纸,然后捅了捅张起灵:“小哥,接下来去哪?

”张起灵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似乎又勾起了那抹淡淡的笑:“你定。”吴邪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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